“去吧”張巖看著王二狗離開辦公室,眼睛眯了起來,有能力者遇到機會就會把握住。然後一步步的成功,可是無能者,哪怕是機會掉到面前,也會因為能力不夠輸掉一切,這次路家村事件,正好給自己一個機會,打破周自強對於阿霸州地掌控。
下午,張巖辦公室裡面,周自強、騰繼理、王二狗正在向張巖彙報工作。
騰繼理首先道:“張書記。經調查路家村事件主要是少數不明真相的群眾,在某些別有用心地黑社會分子的煽動下,衝擊zhèng ;fǔ機關,目前已經可以確定黑社會骨幹三十三名,從犯七十六名,其中大部分已經控制。主犯路鐵柱現在已經潛逃,不過在我們的撒網通緝下,不rì即可緝拿歸案。”
張巖點點頭:“老周,你怎麼看?”
周自強心裡一震,張巖沒有表態。說明對騰繼理的說法並不認可。至少不是完全認可,現在要他的說法來了。這個張書記還真不是個省油地燈!雖然周自強並不想說什麼,可現在張巖點名了,周自強也只能咳了一聲,說出自己的想法了。
“騰繼理同志的說法,大部分都是正確的,在這裡我還要補充一點,那就是金川公安局局長的問題,這麼大一個黑社會盤踞在金川,他的局長是怎麼當地?這就是失職,這樣的幹部不就地免職,就是我們的失職!”
張巖又點了點頭,朝王二狗看了一眼,王二狗馬上會意,道:“剛才騰副州長和周州長都說了,我也附議一下,金川的公安局確實有問題,局長不能正確判斷形勢,而且作為領導,金川的一把手二把手沒有及時控制住局勢,責任也是有的。”
騰繼理面sè蒼白,抹了一把汗說道:“王秘書長說得對,金川領導幹部的失職,是嚴重的…。。。”
張岩心裡清楚,金川縣的兩把手都是周自強地人,要不然周自強也不會把縣城拆遷專案落到金川頭上,現在話都說得差不多了,騰繼理還想要保住這兩個人,多少有點不明智,不過考慮到這件事背後的影響,張巖也可以理解騰繼理的想法。
只是理解歸理解,該做的還是要做的。等騰繼理說完,張巖看看周自強,正巧周自強也朝張巖這邊看過來,兩人眼光相交,周自強很不自然的轉頭避開了張巖的眼光,張巖稍微抬頭,說道:“剛才聽了幾位同志的彙報,我覺得有件事情上,大家的認識是有問題的。”
張巖話一出口,辦公室內一下子沒有聲音,張巖繼續說道:“黑社會是什麼xìng質地組織?如果沒有保護傘,分分鐘就會被zhèng ;fǔ剷除掉,它們能夠跟zhèng ;fǔ對抗?我想如果不是喪心病狂地話,他們是沒有膽量做出這樣不自量力的舉動地。說鬧事人是黑社會,要拿出證據來,而不是隨口說說。”
“還有,李鐵柱的殺人和之後路家村村民衝擊zhèng ;fǔ,有沒有直接聯絡?據我所知,路鐵柱之所以殺死路家村村長路長順,主要是因為之前路長順踢死了他的老婆,造成一屍兩命慘劇,這樣惡劣的犯罪事實,公安局有沒有及時緝拿路長順?
還有,金川徵地標準是一畝至少兩萬三千快,為什麼路家村的正低標準只有八千塊錢,相關部門是怎麼執行的?
還有,在路家村村民反映徵地標準過低的時候,為什麼動用jǐng力驅趕路家村村民,當時誰下的命令?如果不是這一個導致矛盾激化的命令,以後的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張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緊要關頭,主要領導到哪去了?除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沒有一點政治敏銳xìng,事到臨頭就像沒頭蒼蠅一樣,躲在小窩裡面比風浪,這還是**的幹部嗎?“
張巖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杯子裡面的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