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他並不是張巖的對手。而在以前,這種對抗是在騰繼理和王二狗之間,以一種非常曖昧的方式進行著的。雖然具有很大的破壞xìng,但是卻達不到現在的火爆程度,而現在無疑是全面戰爭,雙方連面子都顧不上了。
“既然周州長不同意,那就按照組織程式,舉手表決吧!”張巖看著周自強,舉起了右手。
周自強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兩隻手死死的按在桌子上,眼睛則看著他這一側的常委。
一隻!
兩隻!
………六隻手舉了起來,也就是說。除了剛死地騰繼理和周自強外,其它常委都選擇支援張巖,這一局周自強已經輸了。
“六票同意,一票棄權,那就這麼定了。”張巖的話為這次常委會敲上了最後一顆釘子。
人都走光了,可是周自強和張巖還是沒有動,王二狗看了看張巖,遲疑了一下之後也走了出去,他相信張巖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一如張巖此前無數次的抉擇,而周自強這邊則是孤家寡人,沒有一個肯為他擔心的人。
“張巖,趙二虎同志的傷怎麼樣了。”周自強打破了會議室的死寂“脫離危險了,好人有好報,老周你說是不是?”張巖平靜的回答道。越是憤怒的時候,越需要冷靜,這樣才能躲開危險。
“是啊,不過我聽說趙二虎地傷好像還挺重的,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成廢人啊!”
“恩。老周你從哪裡知道的訊息,我聽說二虎之後受了點皮外傷,過幾天就會恢復的,黃德智同志不在期間,趙二虎就暫時頂替一下他的職務,你說這樣可好?”
“嗯,張書記這件事情還要問我嗎?你可是黨委書記啊,決定一個局長的位置還不是輕而易舉。犯得著做這麼多官面文章嗎?”周自強冷笑道。
“老周,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我不希望你心裡堵著,所以跟你說一下!”張巖地眼睛銳利的看著周自強,意思很明顯。就是知道你頂不住我。所以我就硬吃你,你能怎麼樣?
周自強眼裡冒火:“我這人有個臭毛病。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張書記也許我拳頭沒有你大。不過我就不信,我放下架子事事跟你爭,你就能舒舒服服的當這個書記?捨得一身剮敢把太子拖下馬,我就不信,我弄不下張書記一鱗半爪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張巖也知道了周自強的意思,就是躺倒挨錘,也要把自己拉下馬,或者讓自己地政績一團糟,他也看明白了自己的弱點,特別需要政績,真要是黨政一把手不和,導致政績全無,那麼對於張巖來說就是致命的。
反正對於周自強來說,前進一步基本上是不可能了,那麼只要不是犯了特別大的錯誤,他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就這麼明爭暗鬥的也不會危及到自己的位置,最多就是省委看不下去,把他或者張巖調離阿霸州,那樣還算是順了他的意思,只要離開張巖,以後不論碰到誰,周自強都覺得不會像張巖這樣難以對付。
張巖的眼睛立了起來:“老周你總是這樣冒失,也不怕以後出事。”
周自強地眼睛也立了起來:“我槍林彈雨過來的,怕事的話也幹不到現在這個位置!”
張巖笑了,伸出大拇指:“老周,有你的!”
兩人大笑,互相拍了拍肩膀,就像是古羅馬的角鬥士在角鬥之前都要互相致意一樣,致意之後就是殊死地搏鬥,誰都不能指望僥倖獲勝,只有用盡一切手段,才能在這場殘酷地搏鬥中生存下來,獲得勝利。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張巖首先打電話到醫院,詢問趙二虎地傷情,醫生的回答讓張巖放下心來:“趙局長地傷勢已經好了很多,早上醒過來一次,問了句我在那裡就又睡著了,現在生命症候穩定,估計一兩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趙二虎沒有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