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送去。”
“是!”丫鬟小心翼翼的抱著花瓶離開了。
人一走,美婦站起身,看著滿山的紅梅有些落寞,風景再好又怎樣,只她一人欣賞又有什麼意思呢?
書院。
周承業著急了等待著,一直到第三天,才聽說蕭燁陽回書院了,一下課,立馬就拉著顏文修去拜見。
“你說小王爺會原諒我嗎?”路上,周承業有些忐忑和緊張。
顏文修:“你乃無心之舉,小王爺也不是個愛計較的人,放心吧,應該沒事的。”
周承業還是有些不安:“可是,這一次小王爺連續三天都沒來上課,可見被氣狠了。”
顏文修神色動了動,問道:“只一齣戲而已,為何會讓小王爺有這麼大反應?”
周承業看了一眼顏文修:“別問了,反正你也記著,千萬不要在小王爺面前提什麼休夫記了。對了,還得提醒一下文凱和文濤。”
見他不說,顏文修也沒繼續追問:“嗯,我會提醒的。”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蕭燁陽所住的院子。
經通報之後,兩人進入了院子。
院子裡,董元軒、顏文凱、顏文濤都在。
“小王爺,周家招待不周,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一看到蕭燁陽,周承業立馬上前彎身賠罪,語氣萬分的誠懇。
此刻,蕭燁陽的情緒已經恢復,淡淡的看了一眼周承業,抬了抬手,讓他起來,並沒有說什麼。
對此,周承業有些惴惴,正欲再多說幾句,被董元軒給阻止了。
“既然小王爺不想再多提,你就不要再說了。”
周承業低聲道:“那小王爺原諒我了?”
董元軒:“若是小王爺還要計較,你以為你還能進這個院子?”
聞言,周承業這才放下心來,隨即,又對著董元軒作了一揖:“那天是我孟浪了,董大哥好心提醒,我卻沒能領會!”
董元軒笑了笑:“好了,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要在多想。”
另一邊,蕭燁陽將顏文凱和顏文濤兩人鼻青臉腫的樣子,有些納悶:“你們兩怎麼回事呀?”
顏文凱苦著臉說道:“別提了,我們這兩天被蘇弘信那幾個傢伙聯手給打了,教頭站在一旁,竟也不阻止!”
蕭燁陽笑了,前段時間,這兩傢伙仗著精力好,切磋的時候沒少打別人,如今報應來了吧。
不過,很快,蕭燁陽又斂去的笑容,疑惑道:“不應該呀,泡了藥浴之後,你們的身體恢復過來,怎麼會被打?”
一聽這話,顏文凱的臉色也苦了:“還能為什麼?大妹妹沒給我們草藥包唄?”
蕭燁陽奇怪了:“為什麼呀?”
話快的顏文凱想也沒想就說道:“還不是因為周老太爺生辰那天你突然走了,大家都說是我大妹妹把你給得罪了,然後一回家,家裡人都在怪她,你說這個時候,我們怎麼問她要草藥包?”
一旁,董元軒和顏文修聽到後,都忍不住想要捂頭,周承業則是訕訕的低下了頭。
蕭燁陽‘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神色有些著急:“我走我的,關稻花什麼事啊?你們憑什麼責怪她?”
說完,開始疾步轉了幾圈,隨後又問道:“你們罵她了?”
顏文修連連給顏文凱遞眼色,讓他不要在說了,可惜,這傢伙沒有收到,相反還義憤填膺的說道:“何止是罵,還差點動手打呢!”
這話一出,顏文修真的想撞牆了。
這傢伙知不知道什麼叫家醜不能外揚?
周承業則是更加自責了,他沒想到顏伯父竟會這樣,在他家,靜婉要是犯了錯,頂多就是口頭警告幾句,保不齊再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