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笑著伸出手捧著稻花的臉頰,重重的吻了一下她:“我的娘子可真是聰明,我還啥都沒說呢,你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稻花嘚瑟的笑了笑:“那是。”
蕭燁陽嗤笑了一聲:“不得不說,衛國公府真的是藏得好深呀。”
稻花面上有些感嘆:“這八王都死了,他的那些手下怎麼還沒完沒了的呀,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好好活下去不行嗎?”
蕭燁陽眼中劃過利光:“八王是死了,可他的兒子沒死。”
稻花雙眼圓睜了起來:“八王的兒子?”頓了頓,“和你差不多大吧?”
蕭燁陽:“比我大了幾歲。”
稻花嚥了咽口水:“羅瓊在外頭的野男人該不會是八王的兒子吧?”
蕭燁陽冷笑了一聲:“我已經讓人去盯著太醫了,很快就會知道了。”
稻花:“那羅瓊可真是在作死。不過,從昨天的事來看,羅瓊並沒有直接找上衛國公府,而是找了外頭的野男人,說明,衛國公府並不知道她偷人的事。”
蕭燁陽:“不管他們知不知道,只要證實衛國公府是八王黨羽,都是死罪一條。”
前去給羅瓊診脈的太醫剛回到家,就被暗衛控制起來了,當天晚上就被帶到了蕭燁陽面前。
“說吧,你的主子是誰?”
太醫並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失措,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幕:“我願意配合你們,你們能放過我的家人嗎?”
蕭燁陽:“那得看你能提供多大的價值。”
太醫垂下了頭:“我是八王的人。”
蕭燁陽:“誰聯絡的你?”
太醫搖頭:“我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到太醫院,就在座位上看到了一張印有八王府特有標記的紙條。”
“紙條上寫著,讓我去給平親王府大奶奶把脈,且診脈結果只能說懷孕不足兩月。”
之後蕭燁陽又問了一些太醫其他問題,可太醫就是一個邊緣人物,提供的有價值的訊息根本不多。
雖然查到了萬家舊宅,可衛國公府和暗中的八王黨羽隱藏得太深,暗衛派出去一大把,可卻沒什麼實際的收穫。
王府宸院內,自從太醫診脈過後,羅瓊就徹底放下心了,除了不讓她出府,馬王妃和蕭燁辰,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
四月末,天氣越來越熱,百花園這邊成了最好的納涼處。
“你們有沒有覺得,大奶奶的肚子真的不像是才一兩個月的。”
“不是說了嗎,大奶奶懷孕後吃得多。”
“就算吃得多,那也不該光大肚子呀。我家中嫂子懷過孕,她四個多月的時候,就像是如今大奶奶這個樣子。”
“太醫不會診錯脈的。”
“我和你們說一件事,你們可不要告訴別人。”
“快說,什麼事?”
“那天我出府辦事,剛好看到衛國公府的大爺將給大奶奶診脈的太醫請上馬車。一個小小的太醫,哪有資格上京衛指揮使的馬車呀?這裡頭指不定有什麼呢。”
“想死了,這種話也敢亂說。”
院門口的馬王妃面色陰沉的聽著丫鬟們的議論,想要讓婆子去把那幾個嚼舌頭的丫鬟抓過來,卻看到紀側妃帶著丫鬟走了過來。
如此,馬王妃只能先將這事放到一邊。
等打發走了紀側妃,馬王妃再次想起了丫鬟的議論,再派婆子去抓人時,卻不知道人是哪幾個了,只能滿心窩火的回了平禧堂。
王妃一走,平吉媳婦就找到了那幾個丫鬟:“過斷時間,我會把你們調到平熙堂去,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出府嫁人了。”
幾個丫鬟喜形於色:“謝謝姐姐。”
平吉媳婦:“王妃對你們肯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