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
蕭燁陽立馬將船上發現金銀珠寶的事彙報了一下。
皇上聽後,直接冷笑出聲:“朕總算知道,為何朕當初繼位的時候,國庫是空的了。父皇對老八真是用心良苦呀!”
大殿裡陷入了一片安靜。
過了好一會兒,皇上才再次出聲:“你沒驚動他們吧?”
蕭燁陽搖頭。
皇上:“那就好,給朕好好盯著那夥人,朕真的很想看看你皇爺爺將國庫裡的寶藏都藏到哪裡去了?連太后和蔣家都沒找到。”
蕭燁陽點頭應下了,隨即又說了一下發現這事的孫長澤和董元瑤。
在盯著客船七天後,又有人往船上搬運了幾個沉重的大箱子,接著,船就朝著北方駛去了。
蕭燁陽見了,立馬讓步敢當和孫長澤帶著一隊暗衛跟上船隻:“出了京師地界後,就將船給扣下。”
而他,則帶人跟上了那幾個搬運工人。
跟了一路,蕭燁陽發現,那些人根本沒有朝城門而去,相反,還越走越偏遠。
“主子,這些人不像是受過訓練的暗衛和殺手啊。”
蕭燁陽也注意到了,看著前頭有說有笑的搬運工人,倒感覺他們是一群普通的苦力勞動者。
“唰唰唰!”
在經過一片樹林時,樹林中接連飛出數支飛箭,不過片刻,就將那些搬運工人給射殺殆盡。
“別出去。”
蕭燁陽制止住了要上前探查的暗衛,默默的等候著。
沒過一會兒,一個黑衣人走了出來,確定人都死了後,將一隻飛鴿放了出去。
蕭燁陽見了,立馬下令抓人抓鴿。
看到蕭燁陽等人,黑衣人面色一變,轉身就想跑,可當被圍住後,立馬就咬碎了嘴裡的毒藥,口吐白沫的死了。
信鴿雖然抓到了,可紙條上卻只有‘事成’兩個字。
蕭燁陽懊惱的帶著人回去了。
好在孫長澤他們這邊有點收穫,不但扣下了船上的金銀珠寶,還成功抓了一個活著的胡人。
胡人是韃靼人,雖跟了蕭燁池兩三年了,可遠沒有死士和暗衛衷心,捨不得自己的性命,沒有吃毒藥。
在遭受了一遍刑訊後,胡人忍受不住,向蕭燁陽低頭了。
蕭燁陽:“船上的金銀珠寶是從哪裡來的?”
胡人搖頭:“我不知道,駙馬對我們韃靼人並不信任,來了大夏後,我一直只負責外圍的看押巡視。”
看到暗衛拿著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向他,胡人又連忙道:“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寶藏有兩處,一處在京城內,一處在京城外。”
蕭燁陽面色一正:“京城的你們是怎麼運送出來的?”
胡人本想再次搖頭,可看到烙鐵又伸了過來,連忙道:“我只知道和衛國公府有關,具體如何運送的,我沒參與,好像是有什麼暗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