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燁陽二話沒說就讓人綁了夏建仁,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夏建仁心中大震,急吼道:“蕭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燁陽淡淡的看了一眼夏建仁,看了一眼身後的得福,得福立馬將手中的幾封信函遞給了在場的官員,讓他們相處傳閱。
夏建仁看到信,面色驟變,他寫給魏大人的信怎麼會在蕭燁陽手中?
範統等人看過信後,都有些異樣的看向夏建仁。
蕭燁陽見所有人都傳閱過信件後,這才開口:“對於我,可能你們更關注的是我皇室子弟的身份,可能忽視了一點,來西涼之前,我是錦翎衛指揮同知。”
“像收集情報,逮捕密探、細作,我是最拿手的。”說著,拿過信件,一把甩在了夏建仁面前。
“夏大人,你知道你這行為算什麼嗎?”
夏建仁心裡發緊,硬著頭皮道:“我我只是將甘州衛的情況上報給魏大人,都指揮使司統領各衛所,我並沒有做錯。”
蕭燁陽嗤笑了一聲:“甘州衛的情況,就算要上報都指揮使司,那也應該是我來,你有什麼資格僭越?”
“將甘州衛發生的事,細無鉅細的寫信告訴外人,我看你倒像是潛伏在這裡的細作。”
夏建仁哪敢承認自己是細作,連忙道:“我不是細作,蕭燁陽你不要血口噴人。”
蕭燁陽神色淡淡:“你放心,我做事向來講究證據,我已寫信給魏大人了,問他是不是讓你向他稟報甘州衛諸事的?”
“如果他說是,那麼我會派人把你送去涼都,如果不是,那你就犯了洩密罪。”
聞言,夏建仁面色發白,魏大人不可能會承認是他讓他上報甘州衛諸事的。
怎麼辦?
此刻,夏建仁也看明白了,蕭燁陽這是打算拿他立威呀!
蕭燁陽掃了一眼在場的官員:“衛所實施的是軍事管理,這裡的一切都可以被視為軍情,而夏大人卻將軍情往外洩露,這要是在戰事期間,直接是砍頭的大罪。”
“來人,把夏建仁押下去,重打五十軍棍。從今天起,革去夏建仁指揮同知的職務。”
說完,不等夏建仁反抗,兩個親衛就將人麻利的提拎出去了。
範統見了,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開口求情。
蕭燁陽看向範統:“範大人,你對我的處置,有異議?”
範統對上蕭燁陽波瀾不驚的雙眼,陡然感到壓迫十足,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卑職沒有。”
蕭燁陽收回視線,看向其他人:“你們呢,你們可有異議?”
其他人紛紛搖頭。
蕭燁陽嘴角勾了勾,神色緩和了一些:“我知道在座的各位,背後都有一些自己的人脈,你們對我,可能也不是很信服。”
“這樣,今天大家都在,咱們就把話挑明瞭來說,願意跟著我,繼續留在甘州衛乾的,以往的事,我不再追究,要是想另謀高就的,我也不攔著。”
這話一出,在場的官員神色波動了起來。
蕭燁陽環看了一眼眾人的反應,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等了一會兒,見無人站出來,直接點了幾個和都指揮使司有來往的官員。
被點到的幾個官員心裡都緊了緊,沒被點名的官員也臉色凝重。
蕭大人敢直接點名,可見是對他們的情況無比了解。
這讓眾官員再也生不出任何僥倖之心。
過了一會兒,被點名的官員有人坐不住了,站了起來:“蕭大人,家中老父病重,請允許我辭職回家伺候老父。”
蕭燁陽:“準了。”
有了人開頭,很快,幾個被點名的官員都用各種藉口辭去了官職。
蕭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