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家的光,房家生意越做越大,孫老爺也開始動心思了。”
“孫永逸是房良吉的好友,兩人時常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一次房良吉去孫家做客,孫嘉月就趁機爬了房良吉的床。”
“當時梓璇剛生下第三個女兒,房家就以這事為由,逼迫梓璇同意孫嘉月進門。”
“梓璇自然不願,告訴了家裡,我們知道這事後,當然是不同意的,房家也不想和我們鬧得太僵,這事就僵持住了。”
“可是,一個月後孫嘉月竟懷孕了,這下,房老爺和房夫人紛紛登門請罪,最後竟直接給梓璇下跪,求她同意。”
“公婆給兒媳下跪,不管是何原因,都是梓璇的不是,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為了三個女兒,梓璇只能咬牙同意了。”
稻花聽得氣得不行:“這事歸根到底都是房良吉的錯,明知孫嘉月對他有意思,他還跑去孫家,一點也不避嫌。”
說著,頓了一下。
“對了,三表哥,事情出了後,房良吉幹什麼去了,怎麼只聽你說房老爺房夫人賠罪了?”
李辰志嗤笑出聲:“房良吉自覺對不起梓璇,跪祠堂抄佛經去了。”
聽到這個,稻花無語了:“這簡直就是個縮頭烏龜呀,自己犯了事,不去承擔,反讓父母在前頭頂著。”
顏文修開口了:“這才是房家人的厲害之處,孫嘉月進房家門已經擺明沒了轉圜的餘地,而李家卻不願意。”
“這個時候,若要讓房良吉出面請罪,最後不僅會傷了他和梓璇表妹的感情的,還會招來李家的厭惡。”
“房家若還想靠著李家沾光,房良吉就不能得罪李家,如此一來,只能是房老爺房夫人出面才能將傷害降到最低。”
之後的事,稻花大概也能想到了,為了三個女兒,梓璇表姐也只能在房家忍辱負重了。
稻花看著李辰志:“三表哥,這些事你和舅舅怎麼都沒跟我們提過?我娘他們也不知道吧?”顏家要知道,房家想沾光,做夢去吧。
李辰志笑道:“姑姑姑父,還有表哥表妹你們都幫助李家良多了,哪能什麼事都來麻煩你們呀。”
見稻花和顏文修都沉著臉,李辰志笑道:“你們也別為梓璇擔心,好在生了三個女兒後,總算來了一個兒子。”
“孫家如今的生意都要靠著房家,房老爺房夫人是知道輕重的,對梓璇生的嫡子要好過另外兩個庶子。”
稻花挑眉:“兩個庶子?都是孫嘉月生的?”
李辰志有些苦澀的點了點頭,當初說是孫嘉月主動爬得房良吉的床,可之後呢,房良吉心裡若對孫嘉月沒感情,若在乎梓璇的感受,怎麼和孫嘉月生下第二個孩子?
聽到這個,稻花心裡越發的厭惡房良吉了。
房良吉讓一個妾室生兩個兒子,這妾室還明顯和梓璇表姐不對付,他這樣做,是一點沒有考慮梓璇表姐的感受呀。
“三表哥,房良吉帶著孫嘉月出門做生意,也是房老爺房夫人允許的了?”
李辰志點了點頭:“這種事我們也不好多說,畢竟出門在外,房良吉也是需要人照顧和服侍的。”
稻花又問:“如今孫嘉月公然在外稱自己是房夫人,還穿只有正妻才能穿的大紅綢緞,你們預備怎麼辦?”
聞言,李辰志面色難看得不行:“我會寫信回去告訴父親和二叔的,這次房家不給李家一個交代,這事沒完。”
顏文修搖了搖頭:“房家能給什麼交代?無外乎就是不讓房良吉帶孫嘉月出門了。這對李家,或梓璇有什麼好處嗎?”
“沒有,一丁點好處都沒有。”
稻花也開口道:“三表哥,你們就不想教訓教訓房良吉?其實所有的事歸根到底都出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