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緊握著,稻花無法,只能坐在床邊守著蕭燁陽,時不時的看看他和顏文濤的情況,見兩人都睡得比較沉,提著的心放了下去。
夏天的中午比較容易犯困,加之近兩天因為忙著幫李夫人準備便宜爹的生辰,稻花也有些累,心緒一鬆,不知不覺間就打起了瞌睡來。
一刻鐘後,蕭燁陽的雙眼驟然睜開,不過片刻,屋外就出現了一個人影。
蕭燁陽猛地翻身坐起,這時才看到趴在床沿上睡著的稻花,看著自己和她緊握的雙手,眼裡劃過一絲笑意,隨即小心的放開自己的手,沒發出一絲聲響的下了床,走到窗前,壓低著嗓子問道:“人抓到了嗎?”
屋外的暗衛:“屬下失職,那和尚跑掉了,不過,他中了主子給的‘見血封喉’,肯定是活不了的了。”
蕭燁陽擰起了眉頭:“繼續去找,我要見到屍體,還有,他帶走的密函必須給我拿回來。”
和尚是八王叔的人,他拿走的那封密函是他準備上報給皇伯父的,上面全是他透過蘇家探查出來的八王一黨的黨羽。
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一旦讓八王叔知道文凱和文濤參與了四山村的事,顏家很有可能會受到八王一黨的報復,他是絕對不允許任何危害到稻花的事發生的。
暗衛得了命令,很快就離開了。
蕭燁陽轉身回床,見稻花趴在床沿上,覺得這樣睡很不舒服,便彎下腰打算將稻花抱到床上去。
因為胸前還插著的銀針,蕭燁陽抱的時候動作有些不太協調,剛將稻花抱起準備放到床上去的時候,稻花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稻花迷糊的雙眼,蕭燁陽輕聲道:“我把你弄醒了?”
剛醒來的稻花還有些懵,此刻,蕭燁陽正保持著將她抱起放到床上的動作,等她察覺到這一點後,腦子頓時清醒了:“你幹嘛呢?”
蕭燁陽順著此刻的姿勢將她放到了床上:“我見你趴在床沿上睡著了,想抱你到床上休息呢。”
被放到床上,稻花立馬就想坐起來,可這時蕭燁陽還沒直起身子,稻花身子支起了一半,看到蕭燁陽胸口上插著的銀針,為了避免碰到銀針,不得不停了下來。
見蕭燁陽一直彎著身子含笑看著她,稻花沒去看他的眼睛,別過頭說道:“你先讓開,我這樣很累的。”
蕭燁陽笑了笑,直起身子,等稻花坐起來後,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見蕭燁陽挨著自己,尤其是此刻他還光著上身,稻花不由往旁邊移了移。
蕭燁陽見了,笑著搖了搖頭。
稻花拿出懷錶看了一眼,對著蕭燁陽說道:“針灸時間差不多了,你先躺下,我給你把銀針拔了。”
蕭燁陽點了點頭,乖乖的躺到了床上,期間,雙眸一定盯著稻花。
稻花感覺到了,不過卻故作不知,坐到床沿上,開始幫他拔針。
之前因為擔心著他的傷勢沒有注意,現在她才發現,蕭燁陽的胸肌還挺結實的,目光不由往下移,看到顯眼的八塊腹肌,眸光閃了閃,心道,不知不覺中以前的小屁孩已經長成高達威猛的男子漢了。
蕭燁陽注意到了稻花的小眼神,忍不住輕笑出聲。
稻花回神,趕緊將目光收了回來,開始專心拔針,一手按著蕭燁陽的面板,一手輕輕的轉動銀針,然後緩緩將針拔出。
蕭燁陽躺在床上,細細的看著稻花,每次當她清涼的手指觸碰到自己身上時,都不由感到心裡一片酥癢。
稻花拔針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將銀針給拔完了:“好了,你再睡一會兒吧,剛剛你也沒睡多久。”
稻花剛準備起身,手卻被蕭燁陽抓住了。
稻花:“怎麼了?”
蕭燁陽握著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