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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種話?你不是一直不希望江州去公司,那種絆腳石踢遠了還來不及,你真是傻了。”

阮安南接過她手裡的袋子,順便攬過她的肩頭:“媽,你多心了。如果阮江州足夠聰明,就不會去公司上班。若他真的去了,你覺得會有他的好日子過?不過現在我倒希望他去公司,讓他早早死了那份心也好。我們也能早點兒安心。”

鵬程集團這些年一直在他的操控之下,高層早就壁壘分明,除了中層一小部分野心勃勃,以為天高皇帝遠,枉想借另一股東風就能宏圖大展的,大都按兵不動的觀風向。所以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掌控全域性。即便阮江州涉足,也只能以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慘劇收場。

思縈一下又說:“倒是他和劉琳琅,一直是我忌憚的。如果他真跟劉琳琅有點兒什麼,你覺得劉家會對他的窘狀坐視不理?”

好在阮江州的態度令他安心。又總喜歡跟阮子行對著幹,既然是阮子行提出來的,想來一定又造就了他心理上的抗拒與牴觸。

肖文琪這些年很會為兒子打理後方戰場,微微一笑:“放心,我會多對你爸吹吹枕邊風,安心做你的事就好。”

阮安南坐到車上,將檔案袋扔到一邊了,又突然好奇,抽出來看了一眼。不過就是一些病歷,眼風掃到“被害妄想症”,裝好後扔到一邊。

去醫院的路上給阮江州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遠遠看到他在醫院大樓前等著,天生的貴氣使然,白大褂穿在身上也是光彩奪目,清風撼動衣襬,飄飄欲仙,盡顯公子之度。指掌收緊,驀然想起阮蘇荷的那句“純正血統”眼中陰霾驟現。

走過去的時候收斂無蹤,眯著眼說:“你的記性真是差。”

阮江州露出慣有的淡漠笑容:“謝謝。”

轉身要走,阮安南叫住他:“江州,我和爸的意思都是想讓你回公司。這樣不僅可以打理公司的生意,也不用像現在這麼辛苦。我這樣做真是為你考慮。”

他這樣一定令阮安南很不安,他的心態阮江州豈能揣摩不出。阮安南不相信他會按兵不動,與其整日疑神疑鬼的算計,不如放在眼皮底下直接監視來得安心。

阮江州卻覺得這樣的算計與撕咬,就像草原上的追逐戰,最刺激的不是緊緊咬著獵物不放鬆,而是時緊時鬆,根本讓他辨別不清是獵殺還僅是虛晃一槍。時間久了,當所有人疲於奔命的時候,他正感覺興致盎然。

俊秀的眉眼微微蹙起,側眸盯著他:“謝謝你的好意,現在的生活我很滿意。”終了只是提醒他:“多關心一下你的未婚妻,她的狀態似乎不是太好。這個時候鬧出什麼笑話,估計爸要對你失望了。”

阮安南心頭一緊。

“方倍兒怎麼了?”

“你的未婚妻我怎麼知道。”

這個時候方倍兒有這樣的反應,讓所有人吃了一驚。

林玉之前就是因為拿不準所以才偷偷的跑去諮詢,從阮江州口中得知這是種自殘行為。一般有這種表現的人多數是精神發生了病變,最好到醫院檢查一下。林玉回去的路上心臟就要跳停了,回家後關起門來把事情跟方宗仁說了一遍。

之前方宗仁根本不相信,看到方倍兒胳膊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之後,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可是,病變總要有原因。奈何方倍兒是個悶葫蘆,怎麼問她都不肯說。

方宗仁揣測:“是不是和安南鬧彆扭了?”

之前林玉也是這樣以為,轉而一想又不太可能。

“沒聽說兩人吵架,前幾天安南來家裡態度跟以前一樣。而且現在阮家也在籌辦訂婚的事,要真是兩個人的感情出了問題,怎麼可能聽不到風聲?”想了一下:“不如給安南打個電話問問吧,他和倍兒每天通電話,應該會知道。”

電話被方宗仁一把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