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號楊帆啟程後，蕭辰就開始懷疑這都是胖子乾的事兒。

“都是兄弟不用謝。”胖子摸著肚子道。

“我謝你個大螃蟹！”蕭辰道。

“你嚷嚷什麼啊嚷嚷？我找雲秀姐來那也是有緣故的。”胖子道，“一來有云秀姐跟著，我心裡有底，二來你小子若真是一去不回的話，難道讓我雲秀姐這輩子都守活寡嗎！”

至於說丹秋南喬她們會不會守候蕭辰，胖子就也顧不了許多了，他只跟雲秀最親。

親如姐弟。

“胖子，你發現了沒有？”蕭辰道，“我現在無論做什麼事兒，或者說無論怎麼做，好像都特麼的不對。”

“你才發現嗎？”胖子淡淡的道。

“那要不然就什麼也不做，也許就是對的。”蕭辰道，“我昨晚跟老爺子，小生，獨孤先生他們聊過了，以燕雲郡現在的實力，穩定北方五十年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我覺得這樣也挺好，也許之前我的想法太大了，大到不合實際。”

“你這話若是被完顏和烏洛蘭聽見了，他們一定會同你翻臉。”胖子道。

“呵呵，這兩位是真的野心家。”蕭辰苦笑，“想要把他們的野心鼓動起來很容易，若要按下去可就難了。”

“其實什麼叫對錯啊？”胖子自問自答，“站在不同的高度，不同的角度，對錯往往就會顛倒過來，在李萬疆看來，你小子就是眼中釘，在蕭星漢看來，你就是肉中刺，在燕雲人眼裡，你是救世主……是非對錯，無非如此。”

“臥槽的胖子你啥時候這麼哲理了？”蕭辰奇道。

“這既是哲理，也是真理。”胖子道，“我的真理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可是想要做自己也很難的呀。”蕭辰嘆氣。

“那是你，不是我。”胖子伸手在兩人之間虛空一劈，“這就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差距。”

“所以說我其實很羨慕你。”蕭辰道，“瀟灑，隨意，不羈，自信……不是我就奇怪你小子的自信都是從哪兒來的？”

“從自卑來。”胖子道，“我從小就長的難看，腦子笨拙，性格叛逆，剛愎固執，總是胡作非為，而且肆無忌憚……要不然能偷看雲秀姐洗澡嗎？”

“胖子，我之前提這事兒其實就是跟你開玩笑的，那時候你不是還小嗎？所以……”蕭辰趕忙解釋。

“所以你說這是對還是錯？”胖子道，“我有時候也想過這件事，假如讓我重回那年九歲，我可能還是會這麼做，因為在那個時候，我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錯，我只是好奇和欣賞美好的事物而已。”

“你小子究竟想說什麼啊？”蕭辰都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