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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長這麼帥的,居然想不開來當碼農,不去搞金融?」女室友花痴地評價了一句,「可惜看上去就是那種冰山冷男,不好接近的。」

「誰說的!我這麼帥的,不還是來搞碼農了。」言風清嘀咕了一句,「我感覺他這種長相,估計在gay圈也是天菜,來腐國好危險的啊。」

「風哥你不會對他有什麼危險的想法吧?」

言風清剛想說一句「放屁,老子是直的,不要滿腦子黃色廢料」,教授危險的目光就移了過來,讓他只能生生嚥下這句話。

一連四天,蛋餅哥雷打不動準時帶上他的蛋餅,準時到了教室,準時佔了第一排的位置,專注而冷漠地邊做筆記,邊舉止優雅地吃蛋餅。

而言風清也被他勾起了強烈的興趣。

有些人就像黑洞,冥冥中似乎有一種神奇的吸引力,讓你忍不住被他們吸引,想要一窺他們內心的秘密。

在系裡打聽了一圈,還是不知道蛋餅哥的身份,言風清對這位蛋餅哥的身份越來越好奇。

於是第五天,他終於大膽地坐在了蛋餅哥的身旁,向他伸出了熱情的小手:「hi,i&039; thoas,nice to et you。」

蛋餅哥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搭理。

不懂英文?

言風清又切換了日語,韓語,印度語,中文等另外幾種他會的亞洲語言,但是……

但是蛋餅哥依舊把他當空氣,在他的持續騷擾下淡定地吃完了蛋餅。

言風清想:他莫不是個啞巴?

可惜手語也是分國家的,他只會一點點英國的手語。他試探地向那位蛋餅哥比劃了比劃,蛋餅哥看著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動物園裡賣藝的猴子,越發冷漠了。

直到教授開始上課,蛋餅哥都沒跟他再多說一個字。

好不容易煎熬到課間休息,言風清賊心不死地正想進行下一輪搭訕,蛋餅哥的手機響了。

言風清看著他果斷接起電話,吐出字正腔圓而又優美的中國話:「等我下,我就到。」

言風清霎時雷得外焦裡嫩,又迎面遭受他一記白眼:「遇上個傻逼基佬,不想上課了,我現在就回來。」

說完,他霸氣地起身,看著被他罵成傻逼基佬的言風清道:「借過。」

言風清大腦一片空白地讓開了路,眼睜睜看著蛋餅哥離開了。

他半晌才反應過來,那天他和室友的閒聊被蛋餅哥聽見了,他應該是誤會他在騷擾他了。

完犢子,這誤會可是鬧大了。

所幸蛋餅哥第二天還是照常來了,只不過言風清來得更早。

他坐在蛋餅哥專屬座位旁邊一格,熱情地向蛋餅哥打招呼,向他雙手奉上剛從唐人街買的蛋餅:「哥們,我覺得這家店的更好吃,你要不要嘗嘗?」

蛋餅哥壓根不鳥他,往專屬座位上一坐,從包裡高傲而執著地掏出他自己買的蛋餅。

言風清還想說點啥,但教授今天到的邪門的早,立即開始上課了,根本不給他一個開口的機會,只得憋屈地把話咽進了肚子。

今天,蛋餅哥可能水逆。他還沒吃完蛋餅,教授的目光突然凝固在他身上,不動了。

蛋餅哥很不識眼色,繼續咀嚼著蛋餅,順帶無畏地與教授對視。

講課的教授也不講了,就看著他吃。

而聽課的學生們也停下了記筆記的小手,齊刷刷望向蛋餅哥和教授。

在這詭異的靜謐的氛圍裡,蛋餅哥淡定自若地吞下最後一口,反問教授:「is there anythg wrong, profesr?」(有什麼問題嗎,教授?你怎麼停下了?)

教授沒說話,靜靜看著他吃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