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帳房知道,她嘴裡說的這個別人,指的是準駙馬。只是,準駙馬再厲害,也
“不過,只要你聽我的,好好工作,我會每個月給你一顆解藥,另外,你的工錢也可以從每月十兩提供到每月三十兩。”
帳房聽了,心中倒是有些激動。他之前動點小手腳弄銀子,就是不滿工錢太少,如果東家給他漲到三十兩,他不用動手腳,這些錢就能動手,還沒有風險,他哪裡還不甘心?
“謝謝東家。我以後必定為東家所用。”
唐愛蓮滿意地:“好,既然這樣,你以後記住,你的主子是我,而不是白拾。以後你注意著白拾,有什麼異動,及時告訴我。對我有用的話,我會打賞給你的。做得好,年底還有不少於一年工錢的獎金!”
羅帳房頓時激動了,一月三十兩銀子,一年就是三百六十兩,如果再加上不下於一年工資的獎金,就是七百二十兩了。
這已經是一個掌櫃的工資了。
他連忙答應了:“是,主人。”
就這樣,唐愛蓮用蘿蔔加大棒收服了羅帳房,這才開始認真地查起帳來。
等白拾帶著白清明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羅帳房恭敬地站在一邊,唐愛蓮在檢視帳本。
白拾眼睛一凜:唐愛蓮看的是真實的帳本。
見兩人進來,唐愛蓮抬起眼皮看了白拾一眼,說:“白掌櫃,你從帳房支的十五萬兩銀子,拿去了哪裡?”
她竟然來看都不看白清明,似乎,將他當成了空氣。
白清明見到唐愛蓮,心中很是有複雜。
以前他還以為這個女人雖然性子有點野,但對他卻是真心實意,為了供他讀書,把她母親的首飾都當了給他吃好的用好的,供他交遊,最後三十畝地,也都用來賣掉了,給他上京趕考作盤纏。
如果不是因為被公主看上,他還打算帶著她去作個妾侍。只是因為要尚公主,這女人留不得,這才回來佈局,將這個女人毀掉。
可萬想不到,這個女人明明喝了下了藥的酒,居然還能逃出他佈下的陷井。
而且,他以為她的心都在他身上,必定是不肯解除婚約,誰知,今天一大早,里正和村長就找到了住在富貴酒樓裡的他,提出了她的解除婚約的條件。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他下蹋的富貴酒樓,居然是屬於白家的。
看來,白老頭在飛著他啊。
不但白老頭防著他,這個女人,也並未象他所想的那樣一心對他,有這麼座酒樓,還賣田賣地當首飾湊錢給他上京趕考,直接到酒樓拿銀子不就行了?
早知道她還有這麼一座每年能賺上萬兩銀子的酒樓,他怎麼可能佈下那樣的局?就算留著做個外室也好啊。
而且,這個女人僅僅是隔了三年,怎麼就長成這樣了呢?雖然穿著男裝,但越看,這相貌就越好看,竟是感覺,比公主還多了幾分貴氣。
怎麼可能,他居然在這個在鄉村長養大的女人身上看到了貴氣。
而且,跟公主那種刁蠻囂張所展示出來的高貴不同。這種貴氣,似乎是隱藏在骨頭裡,以前有意識地壓著,現在沒有了壓制,就這麼散發出來了。
這是與生俱來的貴氣!
他驚呆了,愣愣地看著唐愛蓮,一時也忘了招呼。
白拾早在看到唐愛蓮看真帳本的時候,就驚慌了。
聽到唐愛蓮問他支取帳上十五萬兩銀子的事,忙說:“這個,酒樓要在這裡生存,自然是要拜碼頭的,這些銀兩都用在拜碼頭了。”
唐愛蓮冷笑:“拜了哪些碼頭,每個碼頭用了多少銀子?一一說來,我好去跟人家對質。”
一聽要對質,白拾更加驚慌,站在他旁邊的白清明咳了一聲,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