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興家,大老爺搖了搖頭,安家下手太狠了,好好的孩子瞧這模樣打的。
大老爺審案首先得問清楚犯人的名字,別人還好些,當聽到姜興家三個字時,大老爺就皺了下眉,這些日子他沒少關注姜家,之前審理雪煙一案時,姜興家沒來,他也沒見過本人,但姜興家的名字他卻很熟,一個家境富足的公子,偏要去打鐵,他為此還取笑過姜興家,如今見著本人了,他當然想要瞧瞧什麼模樣。
可姜興家被安家下人打的太慘了,哪裡還看得出模樣?卻不妨礙他讓人把姜興家帶下去上藥,順便再去姜家報個信,他是不怎麼相信姜興家會去做賊,那麼賊人就是另有其人了。
之前也大概瞭解了這次案情,雖然事實明瞭,大老爺卻覺得其中另有隱情,這事啊,還得慢慢審了。
姜興家剛被上完了藥,姜方同夏氏就來了,身後還跟著姐妹幾個,聽說姜興家在安家出事了,姜家人還有些發懵,好好的怎麼就去了安家?
尤其是姜雲淺,一聽是在安家出事的,就忍不住多想了些,她是萬分不願與安家有瓜葛,尤其是這種不好的事情上面。
說起安家,姜雲淺前世並不是很熟,但今生卻多了許多來往,最先接觸到的就是安家的女婿,岐王肖天佑,再接下來就是四小姐,還有那個總是出現在珍瓏閣樓下,一見著她就雙眼發亮的七公子。
真她看不出來七公子帶著狂熱的目光嗎?或許開始時她真沒注意到,可珍瓏閣裡都是王南的人,有人對他們的未來主母不懷好意,他們會坐視不管嗎?所以姜雲淺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王南拈酸吃醋的臉了,雖然都是因為對她太在意,可那怨夫臉真心不適合王南,她看的都牙酸。
只是因為安家是岐王的岳家,雖然岐王妃因生母早拋,自出嫁耳光就與孃家不親,但畢竟是岐王妃的孃家,撕破臉對誰都不好看。
而這一世的四小姐接觸下來之後,姜雲淺又覺著她雖然有時候想法迥異於常人,卻不是個壞人,最多就是好心辦壞事,容易被人利用,何況四小姐百折不撓地想跟她做朋友,她也不忍太傷害四小姐。
而如今眼看姜興家被打了,還被安家冤枉是賊,姜雲淺心裡暗暗發恨,若是安家想要誣賴好人,她拼著與四小姐和岐王妃都撕破臉,也不能讓姜興家被冤枉了。
見到大老爺時,就見大老爺不住地搖頭嘆息,姜方心裡就‘咯噔’一下,“請問大人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家孩子我再瞭解不過,絕不可能去做那種事情。”
大老爺挑了挑眼皮,無奈地道:“本官也相信令公子的清白,不然也不會派人去請姜先生過來,可此事說起來對令公子還真不利,那幾個與令公子一同送來的疑犯都招認,說是令公子很缺錢,放著公子不做與他們一同扛包,其中那個被搜出來偷藏玉佩的案犯更說玉佩是他與令公子一同偷的,過後還要一同分髒。”
夏氏聽了急的眼淚都掉下來,“大老爺,您可要查明真相,我家也不是那缺錢的人家,我的兒自小就沒拿過別人一粒米,別說是一塊玉佩,就是十塊八塊擺在眼前,我的兒也不會多看一眼。此事定是被人冤枉的。”
“本官也相信令公子清白,可這事明顯不平常,你們仔細想想,最近都得罪過什麼人?尤其是安家的人,咱們也好拿出個對策來。”大老爺也相信姜興家是被冤枉,可誰讓姜興家好好的公子不做,偏要跑別人府上去做工,還被逮著同伴手腳不乾淨,這事說起來倒也好辦,可怪只怪明顯是被人陷害了,不然私藏玉佩的人為何不咬別人,就咬著他不放?顯然是定好的圈套等姜興家跳了。
姜方和夏氏都想不到什麼地方得罪過安家,姜雲淺卻想到七公子身上,對大老爺道:“大人,可否借我紙筆一用?我修書一封,還請您替我送去交給岐王。”
大老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