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很快就能醒來,就不用上去了。本官要破解這石門的機關,需得梁大人助本官一臂之力。吩咐上面: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攪!那邊兩小子,問問他們可完事了?完事了也讓他們上去。”
姚道:“是,大人。”
他上上下下跑了許多趟,把人都搬上去了,又傳達王亨的命令:讓龍禁衛在山坡上紮營,護住洞口,並在東、西、北三個方向的山林中設埋伏,以防萬一。
龍禁衛是輕騎出京,只帶了簡易行囊,紮營就簡單了,砍了樹,在洞口附近建了個轅門;山崗北面也建了個轅門,挖溝槽、圈定營地,在中間搭了幾個帳篷、佈置明暗哨。帳篷是給王亨和白驍這些官員住的,其他人都露營。
眾人有條不紊地忙碌起來。
東方傾墨最後出洞,叮囑一安等人:洞裡面的毒氣正往外散,最好離洞口遠點,更不能進洞,以免中毒。於是眾人又後退一圈,遠遠的在洞口周圍環衛守護。
洞內,王亨正蹙眉沉吟。
他剛才仔細看了那個二爺,覺得有些眼熟,因對方臉上傷的太重,他又無法想起來在哪裡見過此人。
想不起來,就暫時丟開。
眼下最重要的是救梁心銘。
他便看向卿陌那邊,看那兩個小子完事沒有,完事的話趕緊離開,他要清場了。
卿陌的體質最好,趙子儀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打暈的他,根本沒持續多久,他便醒過來了,接著是丁丁。
兩少年一個盯著流年,一個盯著綠風,迷迷糊糊地想要親近,身體順應心理,便去親近了。
兩女醒來,也不抗拒反而迎合。
於是,順理成章地成就了夫妻。
正得趣的時候,別人也醒了,情毒發作,喪失理智,爬過來要侵犯二女。他二人經過一輪發洩,腦子清明不少,力氣也恢復不少,便像野獸護地盤一樣,將來人打暈了。後來醒一個打暈一個,連梁錦雲都不例外。
梁心銘也是這時候被打暈的。
卿陌不肯承認自己是不捨得讓出媳婦給大人解毒,利用趙子儀的囑咐進行自我安慰:是師傅教打暈的!
至於趙子儀為何沒瘋,卿陌沒想太多,也許是師傅定力深厚吧。趙子儀割腕的那隻手放在身體另一側,血靜靜地流,流下來的血首先被衣服吸了,他沒發現。
丁丁就更有理由了,他想:奶奶那個脾氣,是不會讓大人納妾的;綠風也不適合給大人做妾,做了妾,就不能在衙門裡當差了。至於大人的毒……等我和卿陌毒解了,再想辦法幫大人,實在不行就背大人回家找神醫。
現在兩人都成了好事,毒完全解了,又聽見了王亨和老閻王的說話,曉得尷尬了,哪裡還能當著人上演活春宮!所以,王亨一注視這邊,卿陌立即感受到了。
他摸到旁邊的衣裳,將流年整個兒給包住,自己也飛快地起身穿衣裳,正穿著,就聽流年嗚嗚地哭起來。
卿陌神色一僵,不知所措。
另一邊,丁丁也急忙“收攤”。
綠風穿衣起身後第一件事,就是不聲不響地照著丁丁抬腳就踹,一抬腿,自己先齜牙咧嘴差點踉蹌倒地,丁丁搶上前扶住她,低聲賠罪:“等回去隨便你打。”
王亨開口了,道:“這件事出的意外,並不是他們有心欺負你兩個。也是你們的緣分,回去讓大人為你們張羅張羅,也是喜事一樁,就不要怨怪了。”
四個人都不吭聲,羞愧。
王亨又道:“快出去吧,這洞裡還有香氣,回頭再中毒……”他尚未說完,四人都飛快動起來。
卿陌不管不顧地抱起流年,丁丁則扶著綠風綠風不讓他抱向上爬去。在通道口,卿陌站住,看向還未醒過來的梁心銘,滿眼關切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