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帶一點的目的,要知道他是談希越。傅小姐,如果今天他不是談希越,不是談家的孫子,不是飛越集團的總裁,只是一介平民,每天都要為柴米油鹽而操勞的男人,你還會和他在一起嗎?我想不會的,女人都希望找到了一個好男人,而金錢和權勢則是對一個男人最重要的衡量。”
傅向晚卻是笑了,笑得明媚,這讓談啟德疑惑了:“您錯了,談參謀長,我就是平民,如果他也是平民的話,我相信我們的感情之路一定不會有這麼的曲折,也不會產生那麼的的名利色彩。我們的愛情就是理所當然的般配,我寧願他是一個凡夫俗子。而您 又太看不起你的兒子了,他的優秀的存在絕對不是為談家錦上添花,我相信他的人生是掌握在他的手裡,也一定能憑他的個人能力成功的,五年不行,可以是十年,二十年,絕對不會默默無為。對於這一點,我比您對他還有信心。”
“傅小姐,你果然比我想象中還有聰明,可是越是這樣聰明的女人,我更不會接受。我不會接受一個女人在還沒有結婚之前就夜宿在男家,被父母抓個現形,我不能接受一個被人毀婚,醜聞鬧得滿城風雨的女人身上。傅小姐,你和希越在一起,只會讓他和你一樣身陷這樣的醜聞,無論你怎樣說我都不會接受你成為談家的人。我們談家可以不選擇門當戶對的女子,但也得是身家清白,而不是像你這樣醜聞纏身的人。聰明的你應該知道你會帶給他怎樣的災難,如果你真的愛你,那就該放手。”談啟德緊蹙著濃眉,一點也不退讓,他對傅向晚的牴觸是從內心產生的,“不過像你這樣平凡的女子只不過想感受一下高高在上的感覺,小心摔下來會粉身碎骨。”
“你更是錯了,我只想待在自己的世界裡安危度日,並不是想要到你們的世界來,而是他闖入了我的世界,打擾了我的生活。我也覺得他不適合待在我的世界裡,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想要在一起真的太難,就算我們真的相愛,也會被你們冠上各種罪名,這是我們的悲哀。”傅向晚神色平靜,面對這一場談判,她不需要向誰證明她的對他的感情,只要他懂就好,“談參謀長,以前我在我的世界裡安分守己,現在他都這麼放低姿態來到我的世界裡,我又怎麼可能再一次把他推開?我做不到,不管你們怎麼誤會我,看不起我,我都不會和他分開了,因為我愛他。”
談啟德眼底黑暗,沒有想到傅向晚還真是這麼有傲氣,說得好像是他的兒子纏著她,非她不可一樣。
“如果沒的什麼事,我先告辭了。”傅向晚自沙發內起身,從始至終沒有動過那一杯水。
傅向晚轉身離開,卻剛好遇到進到談家客廳的鄭蕙琳,她與傅向晚正面相對,自然是認出了彼此。鄭蕙琳的目光把傅向晚上下打量,只是微勾紅唇。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拎著許多禮品盒的跟班,禮物多得要把那整個人淹沒一下,出手可真是夠大手筆的。
鄭蕙琳的到來讓談啟德歡迎:“琳兒你來了就好,還帶這麼多禮物做什麼?”
“伯父,我今天是第一次正式到談家拜訪,這是禮數,可不能少。空著手來的話會讓人笑話的,也是沒有禮貌的表現。”鄭蕙琳的目光則是有意無意地瞄向傅向晚的,明顯是在諷刺著傅向晚兩手空空出現在談家。
傅向晚倒是沒有一她一般見識,挺直了背脊,離開這個地方,身後卻傳來了談啟德的聲音:“我已經讓人給希越打電話了同,他正在趕回來的路上。你坐坐先喝點水,一會兒我讓希越帶你倒處轉轉。”
“希越如果忙的話就不要打擾他了。”鄭蕙琳倒是表現得很大方賢惠。
傅因為他們不是談希越說的,向晚倒不倒覺得痛。只覺得這麼話是刺耳是真的。
傅向晚回去依然是小張送她,在出軍區大院門的時候,剛好和回談家的談希越的車擦肩而過,傅向晚看著左夯邊一排排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