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看了一下牆角的立鍾,時間已經來到了七點,“都七點了,我睡了我有多久啊?”
她好沒有睡這麼沉了這麼久了。
“走吧,吃飯去。”談希越開啟了辦公室的燈,把立式的檯燈關閉。
然後他走過去牽起傅向晚的手,將她從沙發里拉了起來擁在了懷裡,取了外套便一起出了辦公室。
吃過了晚飯,談希越把傅向晚送回了新岸,車子停在了樓下,兩人坐在車內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好半晌,傅向晚打破了沉默:“那我先上去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談希越轉過頭去,頭頂的車燈照亮落在他的臉上,他的雙手十指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有節奏的敲擊著:“陪我坐會兒。”
“哦。”傅向晚低垂著睫毛,燈光自上而下在眼下打出一層暗色的陰影。
談希越沒有說話,傅向晚也沒有,兩人之間又開始了無止盡的沉默。
談希越背靠著車座椅背,然後閉上眼靠在上面,深刻的五官融入了這桔黃的光暈裡,呼吸輕薄而均勻。若是他的手指依然地方向盤上輕輕地敲打著,傅向晚還以為他睡著了。他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像是上好的藝術品,而他又彷彿是在談著鋼琴的王子。
“我走了之後關奕瑤找你你麻煩了?”談希越閉著眼睛和她說著話。
“她是來找我了,可是我沒的告訴她四哥的住處。”傅向晚看著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指。
“我相信你不會說的,因為你不會讓關奕瑤有機會去傷害他。”談希越但過來一隻手臂就把她的腰給摟住了。
他長臂一緊,就把她圈進了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
傅向晚就這麼靜靜地趴在他的胸膛上,雖然隔著厚厚的布料,但依舊能感覺到他的體溫傳遞到她的臉上來,感覺好溫暖,她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也就自覺的往上攀著他的頸子,更加在往他懷裡窩去。
他也摟緊她的細腰,聲音低沉暗啞:“你別動,小心惹火上身。”
“談希越,你就不能不往那想嗎?滿腦子的流氓思想。”傅向晚臉色一紅,想到是自己主動往他懷裡靠的就更加的臊得慌。
她雙手鬆開,就要撐著他的胸膛推離開,卻被她緊箍住腰身,鎖在懷裡:“我還不就對你一個人流氓,而且還要耍流氓耍一輩子。”
這話跟蜜一樣甜,就算明知是毒,也會甘之如飴的。
傅向晚嗔了一他一眼:“你就會貧。”
“我這叫認真負責的嚴謹態度。”談希越抱著好了,漸漸地,她也不反抗,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口。
他身上的淡淡白蘭幽香就充盈了她整個呼吸,傅向晚如他一樣閉上了眼睛,靜靜地感受這別樣的寧靜,是內心的沉澱,迴歸心靈上的淨土。
第二天,傅向晚還是在七點醒來,準備起床,當她坐起來的時候才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辭職了,不用再上班了。她又躺了下去,把被子拉過頭,整個人都埋在了裡面,直到透不氣來才掀開。然後她坐起身來,屈起雙腿,雙手環住自己的雙膝,就那樣坐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掀了被子下床,去了浴室梳洗。
待她收拾好出來後看著一室的冷清,突然又是一陣失落。
想到昨天早上起床就看到談希越在廚臺邊替她做早餐,那種滿足感化作陣陣幸福的暖流,把她的心房包圍溫暖。
傅向晚正做早餐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她過去接起來:“我是傅向晚。”
“傅向晚,馬上來醫院一趟。”這聲音……是了院長方慶功的聲音。
“好。”傅向晚看著結束通話的螢幕怔怔地回不了神,這又有什麼事找她。
她匆匆吃了早餐,就趕去了醫院,剛到醫院就直奔了院長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