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看著楊小軍問道:“那你父母是做什麼的,不會也是真者吧”。
楊小軍轉哭為笑說道:“我你大可放心,我父母淡泊名利,只是兩位小小的工程師,現已退休,二人四處遊歷,安度晚年”。
方圓問道:“原來我青蛇幫選擇出來的那八人呢?魯兵、唐小小等人,現在如何,差點把他們忘了”。
楊小軍笑了笑說道:“那些人真是重情重義,自從羅軍掌管騰龍組之後,他們變的十分艱難,就憤然離開了部隊,來你公司做安保,專門負責公司安保和物流的安全”。
方圓笑了笑說道:“那就好,至有生活有著落,也有一件正當的事做”。
楊小軍又笑道:“那唐小小,可深愛著你啊,對其它冷冰冰的,一提到你就眉飛色舞,十分興奮”。
方圓笑道:“她還是一個小姑娘,以後會找到真愛的,先不說這個,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救人計劃”。
話說大雁塔,的確囚禁著各門派出華而被劫的真者們,但此時他們更不能自主,人人均全身全力癱坐在塔樓板上,沒有半點生機,無助無盡嘆息。
方圓想了想說道:“等天黑,我和凝香隱身潛入大雁塔內,查探情況,如能搞清楚,憤天盟的真正目的就最好了,其它就在此休息”。
朱漓憤憤說道:“為什麼是凝香啊,她隱身術又沒有我好”。
方圓笑了笑說道:“她不是怕地下陰溼嗎?帶她出去透透氣”。
一路隱身隱息潛行,發覺大雁塔一層內,塔座登道的動測墁磚處,平臥有一通“玄奘取經跬步足跡石”,所刻圖案生動地反映了玄奘當年西天取經的傳說故事,以及他萬里征途、始於跬步的奮鬥精神。而且此足跡石正是他們出入地宮的隱蔽之處,莊重隱蔽不易發覺,更無人會去發覺,因它是神勝莊嚴的。塔的二層供奉著一尊銅質鎏金的佛祖釋迦牟尼佛像並無什麼不同。三四層座上存放珍貴的佛舍利及大雁塔模型一樣完好如初。而五六層卻變了,裡面擠滿了人,全是各門各派的真者,癱坐於,臉色發白,更有甚者全身顫抖,眼神裡全是無助和恐懼,六層也是相同,但唯一不同的是六層均是各門派的掌門護法的門派權勢人物。
此時,而此時六層卻是燈火通明,上至拱窗之外,透過窗花,只見一位姑娘,端坐於一雕花木椅上,她飄廖裙襖裹緊綢緞,顯出玲瓏剔透的誘人身姿。藍蝶外衣遮擋白皙肌膚,周旁紅色條紋,細看卻現暗暗紅光。晶瑩剔透的倒墜耳環垂下,搖曳。散落肩旁的青絲用血紅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雲似的烏髮。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彎。額間輕點硃紅,卻似嬌媚動人。纖手將紅片輕點朱唇,如血。慵懶之意毫不掩飾。舉止若幽藍。那冰藍色的眼眸裡,藏著一份憂傷。也許絕色美的舉止應是如此,但她不同的是憂傷的眼神之中有一種貴氣更多是霸氣。腰紅玉帶叩上“唐”字,一眼可知她是唐門之人,而且權利很高,雖修為不算很高元嬰期修為,然後身後卻跟著兩位玄靈頂峰期高手,周邊還有很多位元嬰和神動期的門眾。
那絕色女子說道:“在座的均是各門各派的掌門或長老,小女子在這裡有禮了。這幾天感受如何,想明白了嗎?被囚禁折磨的日子很難熬吧。我看大家這樣很心疼。替你著急!”。
隨之又說道:“對了你們還不認識我吧。我自我介紹一吧,等下交流起來方便,我姓唐,名盈盈”。
白石千兩眼放光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是唐門的,唐如海的死跟我沒關係,那時我們已經離開華山”。
唐盈盈立馬打斷他的話說道:“我的來歷,你們已知道,那就好辦多了。大家放心,我不是來糾究責任的。是來救大家脫離苦海。為大家今後的歸路,前途著想”。
二百一十五、七色血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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