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毒氣?”林風瞪大雙眼,驚訝地看著他指尖裡滲出的黑氣,他手指微微搓動了一下,發現黑氣滲出的位置,不痛不癢,只是黑氣流出的時候,感覺稍微有點冰涼。
這種冰涼的感覺,好像跟那閻王分身死去後留下來的那股力量相似……難道龍形玉石還可以幫我祛除掉體內的隱患?!
林風心裡有些驚喜,他知道龍形玉石能夠吸收毒氣,卻沒想到龍形玉石居然還有這個功效。
頓時,林風感覺心裡的陰霾一掃而空,他直接再次進行打坐,雙手抓著龍形玉石修練起來,林風想讓龍形玉石一次過把體內的黑氣全部吸出來。
……
在林風努力逼出體內惱人的黑氣時,位於江州市高新區順發ktv會所最貴的天字包廂裡,幾個豪氣的漢子,正在喝著小酒聊著天。
“劉爺……說句實話,在整個洪門這麼多位坐館兄弟裡,我最佩服的人還是您,林風那個小屁孩,我還真的沒把他放在眼裡……不過是仗著自己是小白臉,靠著徐老頭上位的小屁孩而已,居然敢在咱們哥幾個面前囂張,算什麼東西!他還沒正式做門主呢,就誇海口說要擼掉我這個坐館之位,簡直囂張到極點了!”說話的人,正是林風在長風武館年會當晚硬生生趕走的洪門第十一坐館蔣剛,他一邊對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劉守義敬酒,一邊大咧咧地說道,旁邊坐著的幾位,赫然也是洪門的其他坐館和長老,公孫義、葉良道、劉紅濤等跟林風不對路的人都在其中。
“蔣剛,你說得很有道理!”劉守義臉色有些陰沉,微微地低著頭,盯著手裡的酒杯,沉默了一會後,他突然一仰頭,把手中杯酒全部喝光,沉聲說道,“洪門不是一個兩個人的!徐老已經扶植過白先生做門主了,而且他又讓林風和王冰上位當坐館,這已經是洪門眾位兄弟給他老人家面子了!新門主之位,不用再考慮徐老的想法!”
“是啊……”蔣剛面露激動之色,“劉爺您說得對,洪門門主的位置,自然是咱們這些洪門兄弟說了算,徐老和白先生都半退隱了,他們的意見,自然是不算數的!”
“也不能這麼說……”劉守義忽然面帶微笑地抬起頭,呵呵地對蔣剛笑道,“咱們洪門兄弟還是很敬老的,兩位前輩的話,如果是正確的,咱們還是要聽一聽!不過,兩位前輩畢竟老了,好多觀念跟不上時代了,我們該提醒我覺得選門主的規矩好像有點過時了,是時候該換一換了!”
坐在一旁的公孫義、葉良道、劉紅濤幾人,聽到劉守義壯志豪情的話語後,情不自禁地眼前一亮……是啊,洪門的規矩有點太過時了,該改改才行!
“眾位兄弟,有些話不是我故意針對林風才說的,論資歷,輪排位,不管怎麼說,林風都沒有資格當這個門主的!據我所知,門裡不服林風當門主的坐館起碼有七八位,至於普通兄弟,那就更多了,起碼佔到八成以上……”蔣剛看著其他幾人,侃侃而談道,“我相信,就算我們不主動站出來,林風遲早也會被不服氣的兄弟們給推翻的……到時候內鬥久了,整個洪門分崩離析,誰也不希望看到那種局面吧!長痛還不如短痛,一次過搞定這個問題最好!”
“怎麼一次過搞定?”劉守義幾人都有些好奇地看著蔣剛,他們知道,蔣剛在洪門十幾位坐館中實力也許不是最厲害的,但是他的腦子,絕對是最靈活的幾個人之一,對於蔣剛的想法,他們還真是有點好奇。
“按照常規,洪門開年會里,林風這個新任‘門主’會在總堂收取上一年度各個堂口的紅利,存入總堂賬目中,這本來是為了確立新門主地位而保留的儀式,可是,大家想想,如果林風這個新官上任的門主,在那天一分錢都收不到的話,事情會不會變得很精彩呢?”蔣剛尖嘴一咧,呵呵地笑道。
聽到蔣剛這麼一說,劉守義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