胩�笥蒙牛 �
“好啊!”武則天答應得很乾脆,笑呵呵的道,“宋璟,薛楚玉,本宮還未曾和你們二位才俊對飲過,今日倒是個好機會——我兒太平呢?叫她也一起來!”
“好。”
薛紹應答了下來,便請武則天進了膳堂安坐,府吏人等再備酒宴伺候,然後薛紹去請太平公主了。
太平公主有孕在身,家裡來了客人一般都不拋頭露面,不過武則天來了當屬例外。薛紹來到房間裡,見到太平公主正獨自一人坐在那裡用膳。
“咦,你怎麼獨自一人,也不叫個人伺候?”薛紹上前在她身邊坐下,拿起湯勺來給她餵雞湯。
太平公主美滋滋的吸了一口,說道:“我有手有腳的,為何要人伺候?午後天氣炎熱心情容易煩躁,我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挺好。”
薛紹笑眯眯的點頭,說道:“你母親大人來了,叫你一同到正堂用膳。”
“哦?”太平公主甚感驚奇。
女眷不上正堂這是時下的禮節,哪怕是貴為公主,太平公主也很少到正堂陪薛紹一同待客,最多是去招待一下客人帶來的女眷。再者,武則天一般都不會帶著太平公主去出席帶有政治色彩的場合。今日朝堂之上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武則天此來必與此事有關,卻點名叫了太平公主,實屬罕見。
“走吧!”薛紹微笑道,“那一日你不是拼死抗爭,說大小的事情你都應該知情和參與麼?想來,你母親還真把你說的話當了一回事。這不,今日就點名叫你了。”
“好,我稍稍收拾一下就來。”太平公主喜笑顏開,顯得頗為興奮。
薛紹扶她起身,然後叫來了侍婢幫她更衣。
看著她在那裡忙碌,薛紹的心裡頗為矛盾。一來,太平公主是一個有追求有思想的人,讓她在家裡做一個無所事事的職業家庭主婦,這不現實,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苛刻與折磨。但是,政治是一把雙刃劍,政治當中有著太多的醜惡與兇險。今天武則天主動叫了她,可以算作是出了一個訊號。或許以後……太平公主真的就要一步一步的走入大唐的政壇了!
這難道是歷史的必然?
難道從太平公主生下來那一天起,她身上帶著的那種特殊政治色彩,早就註定了她這一生離不開政治?
“薛郎,你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想什麼呢?”太平公主突然說道。
薛紹回了神,笑道:“欣賞美女更衣,眼神必須直勾勾啊!”
“噗哧——”那兩個侍衣的婢子都被逗笑了。
“出去!你給我出去!”太平公主羞惱的叫道,“在外面等著,我一會兒就好了!”
片刻後,薛紹小夫妻倆到了膳堂裡。武則天一見到太平公主就心花怒放的笑逐顏開,馬上親自上前扶住身懷六甲的太平公主坐到了身邊,好一陣噓暖問暖。
誰都看得出來,武則天對太平公主的寵愛真不是裝出來的。
飯菜上來了,眾人喝酒,唯獨太平公主以瓊香蜜露以代酒,飲宴開始。
酒過三巡後,武則天說道:“太平,薛郎跟你說了今日朝堂之上生的事情麼?”
“沒有啊!”太平公主好奇的道,“生了什麼事情?”
武則天呵呵直笑,“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還不知道?”
太平公主頓時氣乎乎的瞪向薛紹,“薛郎,你怎麼什麼事情都要瞞我?”
“我不想瞞你的。”薛紹笑道,“你沒有問嘛!”
“你你你!”太平公主不依了。
“你還是安心生孩子,不要生氣的好。”武則天呵呵直笑,便親自把今日朝堂上生的事情,簡要的對太平公主說了。
“裴炎完蛋了?”太平公主既驚又喜,“大快人心,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