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富貴經驗!
“因為有兩個新兵,所以浪費了多餘的時間來說些廢話!”況三刀冷冷的掃了一眼牛奔和薛紹,沉聲道:“現在聽我號令,甲火分為兩組斥侯,沿大隊突厥人來的山道向上溯查,看其後方是否有大隊主力;乙火看守馬匹;丙火分為兩批斥侯,沿南、北兩個方向包抄村落,仔細查探入村敵軍的虛實!剩下的人馬全部原地待命養jing蓄銳,隨時準備戰鬥!”
“是!”
丙火的衛士馬上開始脫卸鎧甲和刺眼的騎士戰袍,留下馬槊與箭弩,只帶隨身橫刀與短刃,準備向村落潛伏進發。
薛紹,正是丙火的衛士!
大家的動作都很快,況三刀一雙眼睛盯著薛紹許久,待他更衣完畢,況三刀一招手,“過來。”
薛紹到了他身邊。
“你做過斥侯?”況三刀問。
薛紹搖頭,“沒有。”
“別想騙我。”況三刀說道,“你居然會掐點數頭法,說,誰教你的?”
“跟一名退役的老軍學的。”薛紹笑了一笑,吳銘教月奴的時候我看到了,他便跟我聊過。但是,這麼簡單的東西我還需要他來教嗎?
況三刀沒再多問,“機靈點,去!”
“是!”薛紹心裡明白,況三刀是有意多給他煅煉的機會。
一火十人,貓著腰穿梭在樹林中,向村落挺進。
薛紹前世有那麼多的叢林特戰經驗,這下真是如魚得水了。與他同行的幾個老兵都驚訝不已,這個新兵竿子居然比咱們還躥得利索,這不合理啊!
一行十人摸到了村子附近,個個都像隱伏在山林中的捕食山貓,悄無聲息動作輕盈,呈扇形分散開來從不同的角度觀察村子裡的情況。
薛紹匍匐的摸到了村落的邊沿,前方一棟民宅已經近在咫尺。他早就盯到了一顆民宅後方高大茂密的大槐樹,那既是最好的掩飾,又能佔領至高點的觀察到幾乎整個村子的全貌。
越接近民宅,薛紹越能清楚的聽到房間裡傳出的女人號哭聲,和男人粗野無恥的大笑聲。
這個聲音,稍有一點人事經歷的人都能明白,那幾個無恥的突厥人在對一個女人幹什麼。
薛紹強忍住內心殺人的衝動,三兩下爬到了大槐樹的高處,隱藏在樹葉最茂密的枝叉中,透過樹葉的孔隙居高臨下觀察。
村子不大,像是一個葫蘆形,大約只有三四十戶人家。葫蘆的邊緣就像是挨著山林砍鑿開墾出來的,挨著山林建著民宅。較大的兩個葫蘆腹腔是村子裡的大空地,應該是平常用來祭祀、集會或者曬穀子的大坪。
這時,葫蘆小腹地的土坪上堆了大量的柴草在冒著煙火,應該是之前突厥人的前哨放的“烽火”。大腹地的土坪上則是聚集了大量的村民,圍圍站了一群穿著木甲皮甲與灰麻布戰袍、戴著卷邊羊皮帽子的突厥兵,手裡提著明晃晃的五尺彎刀,偶爾甩出手裡的皮鞭抽向人群。
已經有七八個人倒在了血泊中,人頭已被砍下。剩下的村民緊緊湊在一團,有幾個小孩子在不停的號哭。
薛紹清點了一下人頭,大土坪裡有三十一個突厥兵,八十四個百姓。剩下的突厥兵應該是抓著村裡的婦女進了民房去糟蹋,或去搜尋散落的百姓與民財去了。
這時,大槐樹下的民房裡女人的號叫聲突然嘎然而止,幾個突厥男人嘰裡呱啦的用突厥語罵咧起來。
薛紹的心裡猛然一緊,氣血就翻湧了起來……那個村婦,肯定是被殺了!
民房裡的突厥男人踢開了房門,提著一顆帶血的人頭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將人頭對著村民的人群中一扔。
村民們嚇得慌張大叫,也有人大聲的號哭起來,還有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