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意思方逸就是說你們覺得我很缺錢麼?到了要把手中的畫換成那種印的派票子的地步了?收藏這些東西的都知道,這東西可比任何一個政府發行的紙幣保值多了。紙幣這東西別看著花裡胡哨的印起來也算是麻煩,因為紙幣的本身沒有價值嘛,只要一改朝或者一貶值到了一定程度,這東西擦屁屁都嫌硬!
聽方逸這麼問,橋本哪裡還能不明白方逸的意思,欠了下自己的身體:“我也知道這事不容易。不過受人之託總要問您一聲!”。說完橋本也不在這種事情上多糾結。把話題轉移了開來。
老實說如果和橋本幾個人聊天還不算太難受,不過對於方逸來說看著小鬼子總不爽的心理暗示之下。還是覺得聊的這好幾分鐘就像是過了半小時一樣。正好抬頭看到了拍賣的時間快到了,就拉著託尼和三個小鬼子道了別。
“這麼急著進去幹什麼?”託尼有點兒不明白。對著方逸問道。
方逸只得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早點兒進去找個好位置!”。
聽了這話託尼有點兒無語了,拍賣還有搶位置的?又不是聽老師講課,愛學習的搶前面。不愛學習的搶角落,這拍賣會該看的該瞭解的在進拍賣場的時候就差不多了,別說進場進了今天的第一道大門,有興趣的連自己底線都劃好了。這裡哪裡要去搶什麼位置!
不過託尼也沒有反駁方逸,跟著方逸坐到了拍場偏後的一個小角落裡。
等著拍賣會一開始的時候,第一拍就是張旭和李林兩個人得手的,以一萬多美元的價格買了一個什麼南美的古董爛瓶子。反正方逸看著那東西做的有點兒像是國內老早以前的夜壺。
“他們買這幾個贗品幹什麼?”託尼看了第一個還沒什麼想法,認為李林和張旭就是喜歡這東西,不過當兩人買到第三個的時候,託尼就想不明白了,轉頭問著方逸。在託尼想來,這兩人有方逸這麼個朋友自己的鑑賞水準也該是不低啊,怎麼淨買一些不著調的東西!
不光託尼發現了,會場中的很多人也發現了這兩個在前幾件拍品中頻繁舉手的亞洲人品味不是那麼高!十件小品下來,每次這兩人都舉牌,似乎不舉牌心裡就不爽似的,要是不這場拍會真的檔次不是這麼高,有些人都以為張旭兩個是拍行新僱的沒水準的托兒了。
那幅作品還沒到,張旭和李林成了現場收穫件數最多的人,兩個一共賣下了三個破爛貨,頗有點兒破爛王的風彩。
“看著不錯就買唄,十來二十萬的對他們來說買個心裡高興就成!”方逸樂呵著說道。
這吃手段可不是方逸能想的出來,是張旭自己想出來了,所謂的小心使得萬年船!維梅爾的仿畫價值讓張胖子很是開動了一下肥碩的腦子。
“下面拍的就是魯本斯《豐饒》的仿作,這幅作品由日本東京西洋博物館送拍,大家知道這幅作品剛被確認為仿作……”主拍人示意大家看著被兩人託抬上來的作品,然後講述著這幅畫的故事,從被日本人買下,到方逸這裡斷定是仿作,都簡要概述了一下。
聽主拍人這麼一說,方逸心裡就似乎覺得這幅作品好像還行,至少經歷奇特。可見主拍人的嘴皮子多有煽動性。
“起價一萬七千美元!”主拍人在桌上敲了一下之後宣佈這件作品的競價開始了。
“五萬!”主拍人剛說完,李林就舉起了手中的牌子,舉著牌子的時候還和張旭小聲的聊著,一付毫不介意的款爺樣。
主拍人剛喊出了一萬七的底價,嗖的一聲就到了五萬,主拍人就不得不張口喊道:“五萬!有人出五萬了,還有更高的沒有!”。
“六萬!”這些坐在一角的一個老頭兒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子。
方逸一看不由的望著那個老頭子,發現老傢伙的臉上也是非常的淡定。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