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準備去一次中國,你要不要一起去?”阿爾圖爾那頭對著方逸問道。
“你們都去?”得到了肯定在答案之後,方逸有點兒不明白了。克希馬去還可能,因為這位從國內回來的時候就開始對服位翻譯起了興趣,現在正在發動攻勢。不過那位翻譯不是二十多歲的姑娘了,都有半大的孩子對於到異國他鄉生活。而且還要帶著女兒心裡總有點兒不踏實之類的,而且對方還是個不靠譜的藝術家,自然是有這樣那樣的擔心。反正兩人大至應該就是這麼個情況。安德爾斯去也能理解,現在迷上了國畫潑墨了嘛,魯德和阿爾圖爾跑去幹什麼。
“這次是去旅遊!”阿爾圖爾對著方逸說道:“伊莉亞正好有了二十幾天的假,我們也跟著一起去玩玩”。
“我沒有什麼時間,還有一幅作品正準備開始畫呢”方逸說道,人家這四位早就把今年的作品交到了畫廊的手裡,剩下的想畫就畫,不想畫就可以世界到處逛去,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方逸這還沒完成任務呢,哪裡有時間再去回國旅遊去。
“作品有眉目了?”
“現在己經可以確定下來了,動筆就在這一兩天”方逸對著好友說道。
“那你就不用去了,我們找鹿他們幾人安排”阿爾圖爾那頭直接說道:“順帶著大家也避一下風頭!”。
方逸聽了不由的驚奇問道:“避什麼風頭?”。
“你用法文搜尋一下魯德,隨便加上波比勒或者梅林娜就明白了,我這裡也說不清”阿爾圖爾說道。
接下來方逸和阿爾圖爾聊了一下自己新作品的構思,五六分鐘之後就掛了電話。
今年克希馬幾人的作品方逸都看過了,至於魯德的作品方逸掃上一眼,就知道這小子坐實了睡了波比勒所謂的女友的事情,根本就不用猜測。只要不是瞎子或者不是什麼雛兒,一眼就能看的出畫布上的那個女人經歷過什麼,慵懶的躺在床上側著腦袋頭髮散落在枕邊床單之上,從臉上到脖子還有小半的胸口都似乎還殘存著**過後的潮紅,至於床單根本沒有蓋在身上而是雜亂的沿著床沿垂到了地上。就這幅作品簡直就像是這次事兒的證據,魯德自己把這東西展現到了世人的面前。
這幅畫到了畫廊,方逸也就明白了魯德看這個女人和自己其它的模特沒有兩樣,對於她身體的興趣即是魯德創作的本身。至於波比勒知道以後的反映人家魯德根本不當一回事兒。所謂線性主義中的**大師名頭不是白來的,這小子的皮厚實著呢。
梅林娜就是那個女人的名字,不過方逸認為這個事兒不是過去了嗎?怎麼會搞到魯德這麼神精強硬的人都要避風頭?
帶著這樣的好奇,方逸直接回到了畫室裡拿出了筆記本,開始上網輸入了魯德和梅林娜的名字,很快的就跳出了十幾頁的新聞,而且還有影片。
點開了影片,方逸雙手扶著桌邊看了起來。
突然發現方逸不畫畫了,改上網讓鄭苑也很好奇,不由的湊到了方逸旁邊看了起來。只不過鄭苑不懂法語,聽不明白上面的女主持人和那位帶著熟透風情的女嘉賓談什麼。
鄭苑聽不懂法語,不過方逸可是明白的一清二楚,不光是清楚而且驚詫不己。
首先主持人對著梅林娜確認了一下是不是她分別和魯德、波比勒先後發生了關係。而梅林娜的回答非常的乾脆,親口承認了這一點,不過又辨解了一下說自己並不是波比勒的戀人,而是模特。
當影片中的女主持人又問道為什麼會選擇藝術家的時候,梅林娜聲稱兩人都是有名的藝術家,而自己非常的喜歡他們的作品,並且自認為自己有一種天賦,那就是可能激發藝術家的創作靈感,證明就是波比勒和魯德兩人先後以自己為模特創作了一幅作品。
至於為什麼,梅林娜則是聲稱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