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國華的話跟著點頭說道:“那邊都講的英語,我和你爸也玩不來這個,要是有個孫子”剛提到孫子兩字就立刻住了口。於琴順著嘴就嘟嚕出來了,想說要是有什麼孫子自己還能帶著樂呵點兒,光有你自己去幹什麼。
方逸聽了哈哈笑著說道:“我儘快爭取讓您早點兒抱孫子,上次的計劃有點兒不成功。這下有經驗了下次找個更合適的”。方逸這邊完全是安慰自己的父母兩個,其實在心裡現在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樣的姑娘才能和自己過的下去。
於琴聽了立刻笑著點頭說道:“那好,那好!”。
吃完了飯,收拾桌子的事情自然輪不到方逸幹,就算是方逸想搭把手也被母親以你能幫什麼忙,給推到了一邊。在於琴的眼裡似乎不論方逸有多大,不管在外面有什麼樣的名聲,回到了家裡,站到了自己的面前還是那個一到廚房就打碎東西的兒子。
方逸提著包,到了自己的房間。圓頭和扁頭兩個現在幾乎就像是兩個跟屁蟲,大有跟著方逸寸步不離的架式,擺著尾巴跟著方逸就到了屋裡。
推開了門,開啟了牆上的開關,房間一下子亮了起來。方逸直接把手中的包放到了門口的地上,開臺打量著自己的房間。
這個房間雖說比以前自己的房間大了不少,不過裡面的東西都沒有變,甚至是方逸以前用了快六七年的桌子也沒有換,大體的擺設也是老房子的格局。靠著牆的木床,旁邊靠著視窗是寫字檯,檯面上整齊的碼著高中時候方逸用過的課本。
坐到了椅子上。方逸拉開了寫字檯的抽屜,裡面什麼鉛筆刀、像皮之類的一應俱全,就像是自己剛離開時候差不多,書桌上和房間的各個角落都是一塵不染的,想必母親經常過來打掃。
從桌上擺著的課本中拿出了一本習題冊,方逸隨手翻了一下。上面自己的筆跡工整的寫著解題的步驟,有的空白的地方還畫著一些小速寫,有上課老師的也有同學的。大都是自己高三上學期畫的。
腳一伸就踢到了一個箱子,方逸彎著腰一伸手就把箱子拖了出來,把椅子向後挪了一兩步。開啟了紙箱蓋子,裡面堆著的是方逸小時候玩過的東西,掉了輪子的鐵皮小汽車,一包玻璃球,滾鐵環的手勾子。
方逸一件一件的摸著看著,每一件東西不管是自己記不記得,都是童年的回憶。
當方逸沉浸在回憶中的時候,聽到了咔咔的響聲,一轉頭看到圓頭正趴在地上,歪著腦袋啃著自己的小汽車,扁頭的兩隻狗爪之下也按著木頭的小手槍,不過扁頭啃木頭就沒有什麼響聲了,現在正抬著兩隻狗眼望著圓頭,伸著腦袋看樣子準備去啃一下兄弟嘴裡那個能發響的東西。
照著圓頭的腦袋上彈了一個指蹦兒:“別把東西啃壞了,你們這兩個敗家玩意兒”。方逸一邊說著一邊就從兩隻狗嘴裡把小汽車和小手槍解救了出來,把拿出來的東西也重新的扔回到了箱子裡,合上了蓋子推進了書桌底下。
這個房間方逸極少來住,搬家的時候自己就住在畫室了,於琴特意的把這個房間佈置成兒子原來的樣子,雖然方逸不常在身邊,後來又到了巴黎求學,不會一直陪在自己兩人的身旁,但是每當站在這個房間裡的時候,於琴和方國華都會想起兒子原來的樣子,似乎等著下課或者什麼時候,兒子就會一推開門,毛毛糙糙的大聲喊上一聲:我回來了。
現在這個房間對於方逸來說是回憶,但是對於方國華夫婦來說不僅僅是回憶,也含著對兒子的想念。小的時候望著頑皮的兒子,兩人捂著腦門子想著什麼時候這淘東西才能長大,等直的長大了,出去闖蕩了,取得了如此成就,在鄰里之間,那是給自己兩口子長足了臉,不過回到了家裡兩口子四目相對的時候,心裡既高興又帶著失落還摻雜著對在遠方兒子的思念。
年青的方逸並不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