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吃飯,整個過程,晏千都在旁邊陪著,著重點和專注力都放在她身上。
以至於雲月有些過意不去,輕聲詢問:“二哥你今天不工作嗎?”
“不用。”他平緩答,“不忙。”
話音落下後,手機鈴聲便響起了。
助理打來的,不意外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他沒有接,先和醫生護士交流她的情況後才挑個機會回電。
到下午時,雲月終於以沒什麼事為由把他趕走了。
她不想讓自己揹負太大的壓力感,本來就不是大毛病,不想他把時間浪費在這裡,況且,下午的話,她確實沒什麼事,劇組那邊,還會有人過來探望。
有人陪著她就不會無聊寂寞,但晏千走之前不放心地叮囑她,不要輕易下床,有事的話叫護工或者給他打電話。
“知道了知道了。”雲月仰臥在舒適的大床上,“你怎麼囉裡囉嗦得跟操心的老父親一樣。”
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都沒注意到有什麼不對。
順口說出來而已。
實際上,她並沒有體會過被老父親操心關懷的感覺。
愣神的一瞬間,走到門口的男人又原路折回來,吻了吻她的額頭,一句話沒有,情意盡在眼神裡。
……
在醫院住著的幾天,雲月並沒有以往那般極度的恐懼感,早上晚上晏千會一直陪著她,白天的話,劇組那邊會有人探望。
晏千不想讓太多過來打擾,所以放行過來的沒幾個,除了作為經紀人的老趙,劇組那邊只有章導周岸還有阮挽挽。
雲月飾演的是女主角色,少她一個的話整個劇組都要罷工,導致阮挽挽現在很閒,基本上每天都會過來。
阮挽挽告訴雲月,《劍心在影視城這邊的戲份差不多都結束了,那天沒完成的劇情也由替身給做完了。
後面的戲份需要去雪山取景。
雪山的各類條件要比北城的片場殘忍得多,冷不說,住的條件也不好,水電網都不方便,平常的話,阮挽挽指不定怎麼抱怨,這回則非常開心,因為她終於可以擺脫哥哥的束縛了。
畢竟她要出遠門,而他不可能跟著。
阮挽挽抱怨道:“真是煩透了,沒見過這麼喜歡管人的哥哥。”
雲月安撫:“等他找到女朋友的話就不管你了。”
“他那種人,誰會嫁給他,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大變態。”邊說,阮挽挽邊朝門口的方向看去,自從某次說他壞話被抓住後,她就格外小心。
不止是身邊的異性朋友,就連同性朋友也會被管。
阮挽挽撇嘴:“他還說什麼,因為我太笨了,就算是同性朋友,也可能會被騙,所以我認識的每一個人都要經過他稽核考量。”
雲月:“……那我呢?他沒說什麼?”
“他允許我們一起玩。”阮挽挽口無遮攔,“他說你也比我聰明不到哪裡去,騙不到我。”
“……”
這就分不清是高看還是貶低了。
阮挽挽過來陪著,確實很能打發時間,她愛說話,天南地北地聊著,把自己知道的八卦事情都告訴了雲月。
先是黃副導和雲月住院後,莫名其妙被撤角的慕青椋。
以前慕青椋是幸福女神,現在娛樂圈沒人比她更淒涼,一個接一個的資源被撤走,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得罪圈內大佬。
慕青椋的事情,雲月沒太關心,說起黃副導的時候才有點興致,因為她始終不太明白,這人為什麼一直針對自己。
“黃副導現在可慘了。”阮挽挽聳肩,“上回劇組安排人過去,大家都推脫不願意去,最後選中三兩個人去探望下意思意思。”
大家對這個嚴厲又自大的導演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