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是因為‐‐明天早上八點或九點左右，我想去分局，到地下室那間儲藏室。在通往後門的走道旁邊。你知道，經過牢房和醉鬼監禁室，然後右轉。我想翻看一些存放在那裡的舊檔案，是警探小隊留下的雜七雜八資料。我可能會花一整天時間，也可能會拿走一些檔案。我需要你的準許。&rdo;

一段沉默，狄雷尼以為電話斷了。

&ldo;餵?餵?&rdo;他說。

&ldo;我還在。&rdo;朵夫曼終於輕聲說，&ldo;是的，我準許。謝謝你先打電話來，隊長。你不需要這麼做。&rdo;

&ldo;這是你的轄區。&rdo;

&ldo;我正在學習這一點。隊長……&rdo;

&ldo;什麼事?&rdo;

&ldo;我想我知道你這陣子在做什麼。有任何進展嗎?&rdo;

&ldo;沒什麼確切結果。還沒有。正在進行。&rdo;

&ldo;那些檔案會有幫助嗎?&rdo;

&ldo;也許。&rdo;

&ldo;需要什麼就儘管拿吧。&rdo;

&ldo;謝謝你。如果我們碰到，你點個頭走過去就好，別停下來講話。布羅頓的手下不需要一‐&rdo;

&ldo;我瞭解。&rdo;

&ldo;朵夫曼……&rdo;

&ldo;什麼事，隊長?&rdo;

&ldo;繼續念升級考試的書。&rdo;

&ldo;好吧。我會的。&rdo;

&ldo;我知道筆試你沒問題，但口試會出現一些陷阱問題。有個問題每年必問，只是形式不同，大概是這樣：你是隊長，手下有一名巡官，三名巡佐，以及大約二三十名弟兄。發生一場暴動，嬉皮或哈德遜河遊艇上喝醉的人或某些神經病暴民，大約一百人大吼大叫，打破窗戶，鬧得不可開交。你會怎麼處理?&rdo;

沉默。然後朵夫曼不甚有把握地說：&ldo;我會叫手下組成楔型隊形，然後，如果有擴音器，我會叫暴民疏散。如果沒用，我會叫手下‐‐&rdo;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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