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她他要什麼。她要看遍郵寄名單上的三萬筆姓名和地址,只要找到一個二五一轄區內的,就打字把那人列在檔案卡上。等到完成檔案後,她要自己打一式三份名單,列出檔案卡上那些轄區居民。
&ldo;有沒有問題?&rdo;他問她。
&ldo;一定要是住在轄區範圍之內的人嗎?&rdo;
&ldo;唔……你自己判斷。如果只在兩條街外,就加進去。&rdo;
&ldo;這樣能幫助找到殺我丈夫的兇手嗎?&rdo;
&ldo;我想能,吉爾伯特太太。&rdo;
她點頭。&ldo;好吧。我立刻開始動手。何況,我想現在我最好有些事情忙。&rdo;
他欽佩地看著她。
之後他納悶,與凱文&iddot;凱斯和吉爾伯特太太的會面何以讓他這麼滿意,醒悟到這是因為討論到姓名及地址。姓名!在此之前一直都是鋼鐵工具和油罐而已。但現在他有了姓名,一整個蓄水庫、一整個尼加拉瓜瀑布的姓名!還有地址!也許會一無所獲,他對此有心理準備。但現在他是在調查人,而非東西,因此感到滿意。
跟託馬斯&iddot;韓德利的會晤比較棘手。狄雷尼只說了他認為韓德利應該知道的,相信這記者夠聰明,能自己填滿其中的空白。比方說,他告訴韓德利,殺死隆巴德和吉爾伯特的是同一個兇器‐‐顯然是同一個兇器。他沒特別說是冰斧,猛寫筆記的韓德利只點點頭,並沒多問是哪一種兇器。身為新聞記者,他知道&ldo;顯然&rdo;,&ldo;據稱&rdo;和&ldo;據報&rdo;這類修飾詞的價值。
狄雷尼把私下調查行動的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不提索森、強森、柯林斯基或布羅頓。他說他很關切,因為案子發生在他的轄區,他感覺自己有責任。韓德利從筆記本抬起頭來,盯視狄雷尼良久,但沒說話。狄雷尼說他確信兇手心理變態,隆巴德和吉爾伯特是偶然的受害者,且兇手會再度殺人。韓德利寫下這一切,並且,謝天謝地,沒問狄雷尼為何不把手上這些資料交給隆巴德行動。
講到韓德利什麼時候能刊出報導,兩人大吵起來。記者想立刻登出剛剛聽到的這一切;隊長要對方先等一等,直到他說可以再登。兩個人嗓門愈來愈大,吵著誰為誰做得比較多,誰又欠誰什麼。最後他們同時醒悟自己的話多滑稽,大笑起來。隊長為彼此再調杯酒,兩人達成妥協:韓德利先等兩星期。如果屆時隊長還沒表示許可,就由他想寫什麼便寫什麼,想怎麼猜便怎麼猜,但不要直接提到狄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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