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隊長。&rdo;

&ldo;我記得。我們合作過。西城的一個倉庫竊案，差不多十年前。&rdo;

&ldo;比較接近十五年，隊長。&rdo;

&ldo;是嗎?你大腿中了一槍。&rdo;

&ldo;是屁股，隊長。&rdo;

幾聲竊笑。狄雷尼知道麥唐諾用意何在，便順著他說。

&ldo;屁股嗎?&rdo;他說，&ldo;我想傷口應該癒合了吧，巡佐?&rdo;

黑人教授聳肩。&ldo;只不過又多一條皺紋，隊長。&rdo;一旁聽著的眾，人鬨堂大笑，放鬆下來。

狄雷尼朝麥唐諾比個動作。&ldo;跟我來。&rdo;巡佐跟著他走到走道，隊長關上門，擋住大部分笑聲和雜音。他看著麥唐諾，麥唐諾看著他。

&ldo;其實是大腿。&rdo;狄雷尼輕聲說。

&ldo;當然，隊長。&rdo;巡佐同意。&ldo;但我想‐‐&rdo;

&ldo;我知道你怎麼想的，&rdo;隊長說，&ldo;而且你想得對。你可以工作到明天早上八點嗎?&rdo;

&ldo;如果有必要的話。&rdo;

&ldo;有必要。&rdo;狄雷尼說著抽出口袋裡布蘭克的照片，交給麥唐諾。&ldo;這個人。&rdo;他沒腔沒調地說。&ldo;地址在背後。你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目前不需要。那棟公寓大樓佔了一整個街區，進出都要經過東八十一街上的大廳。晚上這時間只有一個門房。我要三個便衣監視大廳，如果這人出來，他們要緊跟在後。&rdo;

&ldo;多緊?&rdo;

&ldo;夠緊。&rdo;

&ldo;緊到他放個屁，他們都聞得到?&rdo;

&ldo;沒那麼緊。但別讓這人溜出他們的視線，一秒也不行。如果他發現他們，無所謂。但我不希望這樣。&rdo;

&ldo;我瞭解，隊長。這人是瘋子?&rdo;

&ldo;差不多。總之別拿他尋開心，他不是個好好先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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