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當然。&rdo;

&ldo;吉爾伯特皮夾放在他身旁人行道上，就像隆巴德案一樣。現在有警員在他家，試著查出有沒有什麼東西不見。&rdo;

&ldo;皮夾裡有錢嗎?&rdo;

&ldo;朵夫曼告訴我有。他想大約五十元。&rdo;

&ldo;原封不動?&rdo;

&ldo;顯然是。&rdo;

&ldo;朵夫曼應付得怎麼樣?&rdo;

&ldo;非常好。&rdo;

&ldo;那就好。&rdo;

&ldo;他有點緊張。&rdo;

&ldo;那是當然的。醫師有沒有判斷吉爾伯特存活的機率如何?&rdo;

&ldo;不知道。他個子很矮，大概五呎六、五呎七。兇手從前方攻擊，穿刺傷在頭骨高處，差不多在原有發線上一吋左右。&rdo;

&ldo;原有?&rdo;

&ldo;吉爾伯特幾乎完全禿了。朵夫曼說只有兩耳上方一圈稀疏灰發，但前額沒頭髮。他戴著帽，所以我想帽子的質料有些被刺進傷口。老天爺，艾德華，我不喜歡這種工作。我看到他倒下的地方那些血啊什麼的。我想回去管我的人事紀錄就好。&rdo;

&ldo;我知道。所以你不曉得他用不用髮油?&rdo;

&ldo;不曉得。我是個差勤的偵探，我承認。&rdo;

&ldo;你盡力了。回家去試著睡一下吧。&rdo;

&ldo;嗯，我會試試。你還需要什麼嗎?&rdo;

&ldo;儘快給我隆巴德行動的報告副本。&rdo;

&ldo;我會施壓的。艾德華……&rdo;

&ldo;什麼事?&rdo;

&ldo;當我看到人行道上那攤血，我有種感覺……&rdo;

&ldo;什麼感覺?&rdo;

&ldo;就是這番跟布羅頓的過節倒是小事。你瞭解嗎?&rdo;

&ldo;是的。&rdo;狄雷尼溫和說道。&ldo;我知道你的意思。&rdo;

&ldo;你一定要逮到這傢伙，艾德華。&rdo;

&ldo;我會逮到他的。&rdo;

&ldo;你確定?&rdo;

&ldo;我確定。&rdo;

&ldo;好。我想我現在要回家試著睡一下了。&rdo;

&ldo;嗯，快去吧。&rdo;

掛上電話，狄雷尼從上層抽屜拿出&ldo;嫌犯&rdo;那張列表，一項一項看過。索森告訴他的內容沒有牴觸他記的任何一點，事實上，他的假設可說更鞏固了。揮動打在矮個子男人頭上高處的傷口，當然指向高個子兇手。但從後方攻擊隆巴德那麼成功，為什麼這次從前方攻擊?吉爾伯特難道沒看見對方出手，不能閃躲或舉起手臂擋一下嗎?猜不透。

他幾乎打算放棄，試著在天亮前睡幾個小時，這時電話響了。他伸手接起，再度納悶自己的人生有多少時間花在這把他耳朵壓得又扁又膩的該死的黑東西上。

&ldo;我是艾德華&iddot;x&iddot;狄雷尼隊長。&rdo;

&ldo;我是佛格森。我累了，我困了，我煩了。所以我很快說一遍，別打岔。&rdo;

&ldo;我不打岔。&rdo;

&ldo;你這就打岔了。伯納&iddot;吉爾伯特，白人男性，年約四十，身高五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