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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他就站在她身後,她拿手肘拐他一記,順便甩開他的手,沒好氣道:“那你可以走了。”

“不過,我甘之如飴。”他下巴抵在她肩頭,重新握住她的手,手把手教起來。男女在一起做什麼事都可以自然地轉化為□□。比方說,她的字大都是王徽容教的,王徽容是個嚴師,教起來一板一眼,訓斥起來也是毫不心軟。若物件換成裴楷之,就多了那麼一點調情的意味在裡面。

偶然一次夜色正好,情到濃處時,她忍不住道:“其實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叫我商商,你可以叫我商商。”

“商商……”滿天繁星中,她看到他雙眸陡亮,“這個小名還蠻別緻的。”他又試著叫了幾聲,聲調拖得老長,她卻聽出那麼一絲纏綿的意味,笑著捶了他一記,“不許再叫了!”

他握住她的拳頭:“哦?不是你讓我叫的嗎?商商……”最後兩個字叫得抑揚頓挫。

商遙:“……”

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關於拓跋囂的死一直懸而未決,廷尉那方一直查不出頭緒來,皇帝便讓裴楷之從旁協助,他最近忙得不可開交,商遙冷不丁想起一個月前她離開永安時在城門口遇到的兩個涼囯男子,腦洞甚大地覺著這兩個涼囯人跟拓跋囂之死有關。於是便同裴楷之提了提。

她是這麼說的:“前一段時日有大批災民湧入永安城,我在城門口看到兩個涼囯人裝扮成災民的樣子混入其中,你要不要從他們入手查查?也許能查出點眉目來呢。”

裴楷之:“哦,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涼囯人?”

商遙咳了咳:“因為他們雖然是一副災民的打扮,但精神好到一點也不像災民。我就留了心,聽他們私下交談時的口音像是涼囯人。”她是信口胡謅,事實上那兩個涼囯男子把災民的形象刻畫得入木三分,在這裡要誇一句,不愧是當間諜的。但不這麼說又不行,含糊幾句帶過,話鋒又是一轉,“我還記得他們的模樣,不如我們找個畫師畫下來,你按圖索驥就行。”

裴楷之徑自走到案前,鋪好白紙,隨手挑了根筆,“好吧,你說,我來畫。”

商遙一呆:“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他甚謙虛:“大概什麼都會一些,只是精通與淺顯的區別。”

當晚,裴楷之按著商遙的描述畫下兩人的畫像,畫完拿起來盯著看了半晌,兀自笑起來,“我怎麼看著有點面熟呢?”

商遙心一跳:“你不是在涼囯呆過一陣子嗎,你看他們面熟就越證明他們是涼囯派來的奸細。”

“那倒是。”他將畫卷起來,又想起什麼似地挑眉看她,悠悠道:“如果拓跋囂的死真跟這兩個涼囯人有關係,你可是立了大功,想要什麼獎賞?”

商遙雙眼一亮:“有賞金嗎?”

他愣了一下答:“有。”

“多少?”

“嫁給我,裴家的財產都是你的。”

商遙:“……”

她這幾天做夢都是他,撫了撫發熱的臉。拿手指捅了湛秀一下,“既然人家幫你,你不該送個禮道個謝嗎?”

湛秀想也不想拒絕:“我不稀罕他幫忙。無事獻殷勤,哼哼,非奸即盜。”

商遙噌地站起來,怒道:“人家好心幫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非奸即盜?你倒是說說,你身上有什麼可圖的?”

“圖我的男色唄……”湛秀隨口一說,不明白她無緣無故發什麼火。

商遙聞言一怔,繼而嘲笑:“你想太多了。”要圖也是圖她的美色,他想得美。

湛秀還要再說,就在這劉叔走過來善意地提醒道:“別吵了,二姑娘都被你們吵醒了。”

商遙忙噤了聲,湛秀待著無趣,便提議道:“要不,我帶你出去玩?”

商遙指了指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