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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輪,足足比試了三天三夜,三千弟子淘汰掉一半,剩下的一千五百名煉氣弟子。又各自休息了二天。
自鍾夏第一場勝利後,第五天,白玉廣場開始第二輪比試。鍾夏竟然分到了名次更靠前的三號,上到了艮宮之位。
這一回,鍾夏的對手是來自其餘天元峰的弟子,可任對方劍術道術齊施,鍾夏仍是未有暴露殺手鐧,單憑劍術和一道三化雷光。將他壓在下風,最後穩穩晉級。
這一次勝利。鍾夏頓時成為了不少弟子私下競賭眼中的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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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天,第三輪比試裡。留下來的人,都是有著不俗實力。
這一天,晨曦初落,鐘鳴響起。
隨著玉樓上,主持道人的宏亮聲音,鍾夏站到了離宮之位,面對著琉璃峰的新秀——張天相。
戰至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禮數,雙方一上場,立即佔據了認為有利的位置。
張天相身形消瘦,目光陰冷,可一出手,就是堂皇正氣的御劍飛襲!
之前看過此人對戰,知道對方同樣是劍法雙修,鍾夏對他有了不少了解,對方的一口法劍飛來,他只用精鋼長劍一迎擊。
“哼哼,豎子安敢辱我?”
張天相看到鍾夏戰到如今,還敢近身持劍相鬥,就彷彿受了人輕視一樣,臉色驟然一怒,手中取出一張符籙,法力一激,頓時吹出無窮大風,大霧點點散開。
與此同時,他極為謹慎的又取出另一張符籙,有凝重的金光閃閃,正是防禦力極強的金甲符,幻化成一套金色鎧甲,牢牢護住了張天相。
“雖然金甲符又叫烏龜符,可防禦力可窺一斑,我倒看你怎麼偷襲!”
張天相一手又悄悄捏了道爆裂火符,一但鍾夏靠近,那他絕對會給對方一個難忘的教訓。
符籙,當然是用大堆的資源換來的,鍾夏對此也無可奈何,人家是原世界土著,加上對方身份是某長老之子,身家豐厚,要用符籙壓人,他也只能拿自家實力去硬拼。
用鍾夏前世記憶來講,對方有錢,就是任性。
鍾夏打定主意要走非主流,一邊手中長劍對敵,一邊忽然用詭異的身法走動起來,不斷的靠近張天相,赫然要開始接近對方,然後進行兇險的近身鬥劍反擊了!
張天相可不願意和對方貼身血戰,頓時忙亂取出一張土黃符籙,往眼前一拍。
轟隆!
大地巨響,一道土牆極快的升起,形如一半的雞蛋殼,將張天相的左右與前方護住,厚實無比!
臺下的修士都看得大氣不敢喘,此時其他的石臺仍在試探,但這離宮位,一上來就是各種拼命!
張天相又連連拍出兩張符籙,給這半圓石牆覆蓋了一層寒冰罡,另外還有無數棘刺纏繞上去,可怕至極。
可這一切,都已經落下鍾夏掌握,甚至於,他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鍾夏,猛的朝張天相的方向,擲出一張符籙,那張符籙急速飛向張天相,然後在他周身爆炸成了一片茫茫白光,遮掩視野。
轟!
砰!
只有張天相後面的人看得清楚,白光漫起之際,鍾夏借勢一躍,跳過了幾丈高的石牆,落在張天相背後。
“他有什麼手段破開金甲符?”
幾乎所有的人,都突然感興趣起來,其他人才剛剛開始發力,而這邊,看似要結束了?
輕飄飄落下,鍾夏保持著遞劍的姿勢,單膝跪地,背對張天相。
一幕幕細心看來,恍似長久,實則,不過電光石火間。
右手劍,輕輕地、卻極快顫動起來,高頻顫動,以劍御天地之勢,攜力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