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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火氏族,七雲村。
村中的石鑄祭壇上,有一個身材強壯、肌膚如南蠻人般的男子,漂亮的銅色誘人至極,可那臉型輪廓,縱然剛俊,但依然帶了幾分不同南蠻人的靈秀。
此時,他正被五花大綁,正縛在祭壇上的一根銅柱上,四周堆滿了柴火,耳邊傳來的,盡是聽不懂的南蠻土語。
那多數村民,都跪俯兩邊,一個穿著寬大的麻袍,持著木頭杖的麻臉老人,漸漸的從中間的空地中走近。
鍾夏看著他將木頭杖的頂端,放到了柴火,念動著聽不懂的咒語,他雖然感覺到,自己的一身修為,被一種神秘力量封住,但仍然沒感覺到這老人有法力波動。
可是,那木頭杖就這樣隨著他的咒語念動,哧的點燃了柴火。
這群南蠻人,竟是要活活燒死鍾夏。
在他們看來,鍾夏是嘴角帶著古怪的笑,但應該還是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任由火苗開始吞噬他。
大火燒啊燒,柴火不斷的添,從夜晚到天亮,鍾夏一直沐浴在大火之中。
直到一縷晨曦,落在這個神一樣的男子身上,他才慵懶的睜開眼睛,睡眼惺忪,使勁抖了抖身上的灰,卻是衣服已經被燒盡,露出了一幅健美的身軀,還有隨著太陽昇起,高高昂起的小巨龍。
這個時候,祭壇邊只有那個老者和幾個強壯男人在,但鍾夏眯眼遠眺,依然看得見,一些漂亮的小姑娘和大娘,都不時偷偷開啟門縫,驚奇的看著他。。。。。。下面。
“妖怪師傅太為我考慮,如此完美,連一絲細節都不放過。”
鍾夏走光之下,儘管臉如火燒,但也只能一臉無奈,甚至於朝那幾個南蠻人笑了笑,其中一人,正是放藥迷倒了他的大首領。
就在鍾夏頭痛著如何和這些人交流的時候,倒是那個麻臉老人,率先說出了中土的言語,只是聲調古怪,顯然是多年不曾說過。
“年輕人,你是哪一支流落在外頭的祖巫氏族?”
麻臉老人臉色很嚴肅,顯然這個問題對他們而言,很重要。
鍾夏怔了一下,明白很可能是他們誤會自己了,體修到他這程度的,往往只有妖獸,人類修士罕有幾個,也不會到南蠻這個剋星之地來,唯有鍾夏絲毫不知。
“我?我不知道,不過我又對你們沒有惡意,倒是你們為什麼要抓我?”鍾夏反問道。
麻臉老人好像沒聽到他的話,自顧自的皺起已經很多皺紋的眉頭,半晌,才道:“火燒不死,你肯定是擁有祖巫的直系血脈,但也不能確定是哪一位祖巫,不如放點血看看。”
說完,他轉頭向身邊的幾個南蠻男子商量了幾句,鍾夏頓時看見,先前那個藥倒他的男子,抽出了一柄小巧的骨刀,又拿了一隻小碗。
鍾夏很配合的伸出手指,倒是那個南蠻男子愣了一下,但他用力割了一切,連皮都沒切破。
但下一刀,鍾夏刻意很放鬆那兒的肌肉,總算破了皮,滲出了一絲血,落放碗中。
鍾夏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這一切,只見麻臉老人接過臉,端坐地上,將碗放置身前,手中的木頭杖對準了那碗中血珠,口裡又念著的鐘夏聽不懂的咒語。
隨著漫長無聊的時間過去,碗中血珠漸漸地散去,形成了一片白霧,隨著麻臉老人的木頭杖,慢慢的形成了一個人形。
可是隨著那白霧形成的模樣越清楚,麻臉老人和其他南蠻人,都錯愕的睜大了眼睛。
那白霧首先形成的了一顆心臟,低沉、強壯,不斷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