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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他,張混天勢必要找鍾夏證明,可鍾夏定然會死咬張天相未死,其他掌門礙於天元宗存在,定然是做牆頭草、搖頭派,擺來擺去,就是保持中立。
可分辯不行,他若沉默,那麼就等於承認自己見不得弟子落敗,竟然出手轟殺,不僅自家弟子日後如何失了凝聚力,就連這些修士離開這兒,將訊息傳了開去,東海群島的名譽必一落千丈!
“啊!!!我好恨吶!”
張混天饒是一世精明,卻在這骨節眼上,被兒子之死刺激,衝動之下,反而惹起鍾夏兇性,擺了一道。
“豎子,此事過後,只要你出了天元宗,莫說我東海群島弟子見之,就連我也要親自出手,挫骨揚灰!”
若是個人之恨,還不至於張混天如此,可因他個人之恩怨,連累到了東海群島基業,卻不得他不如此。
其他的掌門們,有些想到了關鍵,吶口不言,免得捲入兩道宗間的恩怨;看不懂的,依舊開開心心,看起其他石臺的比賽。
只是被離宮之位的事情這麼一攪,其他石臺的比賽都變得索然無味了,眾修士紛紛開始,議論起此事。
……
然而,在天元宗的那一片區域裡,卻是另一片景象。
天元宗主看著正躺著的鐘夏,目光復雜,笑道:“我是看錯人了,如果你沒受傷,那麼前三真的有可能,這一回,你可把張混天狠狠擺了一道。”
天元宗的所有人都聚在了這兒,卜弘仗著師勢,也問道:“師尊,不是鍾師弟被張混天差點殺了麼,怎麼我們不找他們算帳?”
搖了搖頭,天元宗主似乎很開心,道:“火已經燒起來了,可還未夠旺,這事壓著,到時候我們火上澆油。”
不提七位弟子聽不明白,幾個峰主中,也只有紫霄峰的峰主,修為僅次天元宗主,輕笑道:“如果我沒看錯,那張混天之子,在其出手之前,就已經死了吧。”
此言一出,眾人震驚,但天元宗主點了點頭,承認道:“張天相的石牆位置太精妙,只有寥寥幾人察覺得到,那時他的生機已盡,只是石牆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這個事實說出,其餘五位峰主皆明白來龍去脈,也都在腦海中想到東海群島的頭痛,不由皆露出笑意,也許是天意,每一代天元宗弟子,都與東海群島關係極為惡劣。
而厚德峰主看其他弟子,仍是似懂非懂,不由笑道:“修仙修仙,可不能把人修傻了,將這件事弄明白,你們和鍾師弟資質相差不遠,可就是他能一路站到現在,如果你們明白這一點了,就明白全部了。”
這話說得更玄,可是幾位峰主此時,留天元宗主吩咐了鍾夏好好療傷,便皆御劍離去。
“玉陽師叔!”
“玉陽好師叔!”
“玉陽帥師叔!”
很快,一眾弟子開始纏起了厚德峰主,他是諸位峰主最平易近人,此時也導致他被纏住了。
“別吵別吵,你們去問鍾夏不更好?”
厚德峰主不堪其擾,又不願說,當下禍水東引,可是手指一指,卻見鍾夏早就溜走了。
“好狡猾的小子啊!”
沒想到鍾夏這麼機靈,厚德峰主哭笑不得。
某人早早回了宮殿裡,躺柔軟大床去了,突然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
……
浮空島嶼,大比**。
此時,所有修士都極其期待,也都清楚如今,最強的四位新秀已經誕生,大戰的**,已經來臨。
隨著主持道人的聲音,再一次,鍾夏踏上了久違的兌宮位。
這一次,只有稀稀落落的聲音,在為他加油,鍾夏眉頭皺緊,也知道了他的對方是誰。
天元宗的蕭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