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慌亂之中的白典和黃元武,根本沒能留意得到,他們的附近有人影追蹤著。
鍾夏四人當然深知什麼是叫斬草除根,他們這五人一人沒死,對方卻死了不少,就憑這一點,回去之後這事鬧大了,對他們極為不利。
就在那條鐵鏈橋前,鍾夏四人,在月光下,出現在黃元武和白典他們的身後。
看到這四人,黃元武和白典都是臉上憤怒和恐懼混合,都是怒聲斥喝。
只是鍾夏他們是何許人?根本就是充耳不聞,只是各自挑了一個對手,各自手持擅長武器衝了過去。
可憐這些人,剛剛對付野狼,就把法力消耗一空,就是玩個網遊還有藍條呢,更別說現實了。
煉氣境三層。法力積累,也才堪堪只能施放兩個法術左右。
現在的黃元武和白典七人,前面是鐵鏈橋,匆忙間根本過不去,只能被逼和鍾夏他們近身戰。
只是……兩方人的差距。不是人數能填平的,黃元武和白典一方人,用光了法力之後,就像被撥掉了牙齒和爪子的野獸,而鍾夏他們,卻是手執利刃的優秀獵人。
手起。刀落,匕刺……
血花四濺……
那白典臨死前,驚恐張大嘴,正要說他父親是誰……
鍾夏臉上平靜無波,手中精鐵匕首直直送入他的心房。轉眼要了他的命。
但就在這個時候,身後惡風一起,鍾夏一個惡虎撲食的動作,卻是用來躲閃,急急扭身,看到是黃元武手執利劍朝自己殺來。
原本黃元武三人,竟然也是通習武藝,白典的手下狗腿子裡。也有一人粗通世俗武藝,一時之間,四人解決了另外三個弱雞之後。就各自纏上了對手。
“鍾夏,藍心草我們不要,這裡發生的事情我們也不會說出去,放過我們可好?”
黃元武臉色難看,沉聲的朝鐘夏問起來?
然而,回答他的。是鍾夏平靜到冷漠的目光,像是看一個死人。看得黃元武的心涼起來,知道無法善了。
“好好好!”
黃元武又怒又怕。此時被逼到頭,也只有拼死反撲,他使用的武器是一柄短刀,一翻一架,去路陰柔詭變,處處直削向鍾夏要害。
好刀法!
鍾夏可不論他人陰柔或是光明,只知這刀法刁鑽難擋,頗有挑戰性。
“嘿!“
鍾夏激起了鬥性,不退反進,手中精鐵匕首如毒蛇,黃元武欲攻他要害,但精鐵匕首也直指對方致命處。
十分兇險!
只不過對於黃元武來說,這是走在生死線上,已經心絃緊崩;但對於鍾夏來說,他只是自信的享受這種戰鬥。
敦勝敦劣,一目瞭然。
僅僅時過一刻鐘,雙方已經過了幾百招,黃元武仍然為了一手好刀法,下了一番苦功來練習,無奈鍾夏更是自幼就被做為戰鬥兵器訓練,戰鬥水平要高出他幾個檔次,一路逼得黃元武轉攻為守。
更讓黃元武鬱悶的是,他的法力在殺野狼時消耗乾淨,但鍾夏他卻是以完好的姿態應戰。
好像是約好的那麼巧,就在蕭玉關手執長劍,身姿瀟灑的一劍穿了白典的心口,同時,鍾夏的匕首也割開了黃元武的喉嚨。
一行十五人……全滅。
“茲事難了。”
荀志平的臉色不太好看。
其他三人同樣臉色沉重,一下子殺了十五人,不消幾天,就會發現少了十五人的天元宗,一定會著人調查的。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仇怨廝殺,整整十五條性命,並非十五隻雞和鴨。
“是病毒世界的心態還沒完全轉正,我們被影響了。”
青音冷靜的分析今晚眾人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