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捲走了,付馬立刻抓住我,那風突然間刮的更大了,我跟付馬被頭暈眼花的捲入風中。
吳子涵見勢趕緊跳入了那旋風的中心,拔出匕首用力往地上一刺,那風便迅速消散了,我跟付馬已經被風帶出去一米多了,見風平靜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肖老,你胳膊上怎麼都是傷啊?”我喊道。
肖老看著血糊糊的胳膊一愣:“啊?真的,老朽怎麼沒感覺疼啊?你跟付馬也是啊。”
克拉瑪依摸了摸脖子說:“我脖子上也都是傷口,為什麼一點都不疼啊?不像是沙子刮的?”
老三看著我們幾個大笑:“你瞅瞅你們一個一個的,除了我跟子涵都整一身傷,就這樣還來闖八卦陣呢?”
楊燦燦繞著老三檢查一圈,頓時坐在地上大笑說:“大哥,你傷全在屁股上呢,你自己看看褲子。”
老三一低頭,屁股後面的褲子變的一條一條的,像被別人撕爛了一般,還露出了海綿寶寶的內褲,老三趕緊捂住屁股大罵:“孃的,這颳風的是個母的嗎?非得要看老子屁股。”
我們幾個笑的前仰後合,只有吳子涵皺著眉凝視著遠方
肖老笑過後臉也逐漸變的嚴肅起來,他問吳子涵:“子涵小友,剛才你是發現了什麼東西?”
吳子涵看向付馬問:“聽到心聲沒?”
付馬點點頭:“混混沌沌,不清晰。”
“應該是鐮鼬。”吳子涵說。
“鐮鼬?”肖老大驚,他又檢視了我們的傷口,說:“看來是了,有藥物的痕跡。”
“那是什麼?是色魔嗎?”老三趕緊從包裡拿褲子換上。
“鐮鼬是一種有魔力的妖怪,速度很快,其實是三個小妖怪連體在一起,它們能颳起颶風,其中一隻負責颳風,一隻負責滑坡傷口,一隻負責抹藥。”肖老解釋道。
“這妖怪還挺人性啊?劃破了還給抹藥?”我詫異的問。
“他是讓你感覺不到疼痛,那藥還會加速傷口深化。”吳子涵皺著眉說。
“我說傷口怎麼到現在還流血不止。”克拉瑪依摸著脖子說道。
楊燦燦又開始大哭起來:“我破相了!”
老三趕忙上前邊安慰邊問吳子涵:“你剛才刺到了嗎?”
“刺到了最後抹藥那隻。”
“此地不宜久留,只怕鐮鼬還會來,不知道一共有多少隻,咱們得趕緊找到陣靈。”吳子涵表情嚴肅,他每當露出這個表情就說明情勢很嚴重,幾乎沒人敢反駁。
我們幾個放開石碑,繼續往前走,沒過多久後面又開始響起風聲,那聲音比先前大了不知道了多少倍,我往後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媽呀,這是多少隻鐮鼬一起衝了過來呀
後面旋風挨著旋風,還伴著電閃雷鳴,離遠看就是一大整團的黑雲向我們襲來,我們幾個人立馬就傻了,吳子涵大喊:“還看什麼,趕緊跑!”
老三迅速掉頭向左跑,邊大喊:“這要是吹過來,這條褲子也得報廢。”突然從前面傳來悠悠的黃光,很像夜晚一盞白熾燈發出的光,老三奔著那燈光就去了。
吳子涵臉色瞬間變的慘白,在後面大喊:“那邊一定是陷阱,別去!”老三早就跑遠了,根本沒聽見,我們幾個正在猶豫,吳子涵已朝著燈光的方向追去,肖老在後面邊跑邊埋怨:“阿龍這個惹禍精。”
只見那發光的地方是一個很普通的茅草屋,門外掛著的兩隻燈籠在風中搖搖晃晃,那茅草屋的門虛掩著,裡面黑漆漆一片,這屋子到處透出詭異。
老三在門口探著頭,躍躍欲試,吳子涵一把攔住他:“這屋子一定有問題,千萬別進去。”
老三一把甩開他:“你自己看看後面,不進去難道等著被旋風撕爛嗎?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