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利用山鬼夫婦間的感情,不由得年輕弟子們。都心生猶豫。
但天音閣長老似是早有預料,繼續道:“但凡山鬼所在,定守護有珍貴無比的天生靈物。你們制服它們後,可在它們的洞府於搜尋,與它們有緣者,自可得之。”
人之一世,大多行為,都不脫權、利二字。
是以眾弟子紛紛應承,很快就組建了一隻十人小隊,可是礙於山鬼修為,隊中修為最高者,亦只能限制在心海中期以下。
這前九人很快就挑選出來了,天音閣的孟希儀自獸域返回後,已經踏入了心海初期,首當其衝;嬛紅雪,心海中期,資質居然比孟希儀還要好,可是正因為性子奇特,一旦打起來,必然是要下殺手,天音閣門主自然不會讓她參加正道大比,到處結怨。
除這倆人外,還有天音閣一位男弟子,天音閣再派倆位女弟子,其餘的三個門派,也湊出了四人,如此一來,還差一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鍾夏身上,卻讓那個天音閣的男弟子臉色一變,不善道:“長老,這人不過才心湖境後期,帶著他去送死麼?”
“無礙,有你們保護他既可,畢竟只有他去過那對山鬼的居所,你們都不熟悉去路,若是落入獸群包圍,我們也救不出你們。”
天音閣門主顯然有些誇大了,但是她的話卻不無道理。
如此一來,那個天音閣男弟子只能吶吶住嘴,各門主與掌門,紛紛將門下弟子喚去,連孟希儀和那位男弟子也是早有準備而來。
大雪,山間。
再一次重遊舊地,鍾夏領著九個心海境修士,感覺卻是很不自在,終於知道帶路的滋味不好受。
乾脆不再說話,鍾夏默默加快速度,逼得身後的九人也趕了起來,但無論如何,都無法像鍾夏一樣腳步輕盈如羽,不帶起半點菸火。
在洞中左拐左鑽,鍾夏這回清晰的察覺到那種說不出的危險,就在那次邪道修士死了小半的地方停了下來。
鍾夏帶著他們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現了三個岔路口,指著右邊的路口,只道:“再往前,我也不曾走過,但我能指出大概的正確方向。”
“喲,之前不走得挺快嗎?”那個天音閣的男弟子名李健易,不知為何,對鍾夏總是冷嘲熱諷,道:“怎麼,我看是你知道路,不過是害怕了吧?”
害怕?
鍾夏突然笑了,甚至大方的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但隱約有種寒森的問道,道:“確實怕了,你不是想在這些女人面前表現麼?去啊,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李健易和其他人都沒想到,鍾夏看上去挺傲氣,但瞬間就慫了,而李健易也有點騎虎易下,被鍾夏切中心事,只能咬咬牙,道:“那是自然,這裡四個男人就我修為最強。”
看著他帶頭往前右邊路口走去,鍾夏落在了最後面,嘀咕道:“嗯,三個門派是三男一女,算上自己,這李健易也太不把自己當男人了。”
哈……卻是嬛紅雪放慢了腳步,偷偷的和鍾夏落在了一起,但聽得這句話,不由偷笑起來,道:“鍾師侄,你也太把自己當男人了吧。”
在女人面前,鍾夏當然彎起了胳膊,展示了一下確實是結實有力的肌肉力量,得意道:“看到沒,夠不夠男人,一隻手能把你舉起來。”
突然的,鍾夏覺得嬛紅雪看他的目光,陰森森的,這才反應自己戳中了嬛紅雪的心靈傷口,不由訕訕放下手。
但嬛紅雪畢竟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