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除了事後賴賬的那些,絕大多數請她做事的,都會在原定酬金上多給一些。
她從沒有矯情的推辭過,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
“既然酬金已經給了,我們就告辭了。”海葵同段興秋告辭。
段興秋想留住海葵,著急的欠了欠屁股。他想站起來去拉海葵,卻又擔心動作孟浪失了體面,思想一掙一緊,屁股一欠一沉,又坐回了椅上。
段興秋眼睜睜看著海葵朝門口走,腦袋一陣發緊,差點兒將早就準備好的留人辦法給忘了。
“等等,海葵。”段興秋出聲喊住海葵,“我在異樓定好了位。異樓前段時間進了一條黃金怪,今天晚上展出,我想邀請海容兄和海葵一同前去觀賞。”
段興秋精明瞭一回,知道海葵說不動,便將目光定準海容,邀請兩人的時候將海容名字放在了前頭。
海容遲疑幾秒,側頭看向海葵。
海葵問段興秋:“異樓展出的確實是黃金怪?”
“確實。”段興秋見海葵神色有幾分鬆動,眼中立時冒出喜奮光芒。
與海容對視一眼,海葵轉頭看了眼包廂門,想了想,對著段興秋點點頭,問道:“幾點展出?”
段興秋控制表情,儘量剋制著激動,可眼裡光芒卻掩飾不了,亮晶晶猶如星星一般,“七點展出。”
海葵點頭,“那好,六點五十,我們異樓門口見。”
段興秋原本打算一整天都留住海葵,與海葵拉進距離,互相瞭解,最好海葵能夠對他產生幾分愛慕。可海葵卻拒絕了與他下午共遊以及共進晚飯的邀請,只答應一起去異樓看黃金怪,這讓他十分失落。
出包廂門的時候,海葵看了眼對面包廂門,見對面包廂門緊閉,她放心了幾分。
拉住海容的手,海葵快速朝樓下走。
段興秋緊跟在海葵海容身後,一邊找著話題同海容說話,一邊用眼角餘光貪戀的瞅著海葵。他一心二用,一個不慎,踩脫了一層樓梯,踉蹌了一下,雙臂在半空張牙舞爪,差點兒王八一般拱趴到樓下。
昌吉迅速出手,拉住段興秋胳膊,令段興秋站穩身體。
海容被段興秋趔趄的時候推了一把,扶了下牆壁。他轉身,語帶關心的詢問段興秋,“段少,你沒事吧?”
“地滑了。”段興秋紅著臉找了個藉口。他忽閃著眼睫毛,不敢看向海葵,生怕海葵嘲笑他連都走不好。
海葵根本沒心思關注這些小事,她只想儘快離開這裡,避免和蔣異浪再次碰面。
與段興秋告別後,海葵拉著海容在街上轉,從人來人往的繁華區轉到沒人的衚衕。找到一處大樹,海葵先一步竄到了樹蔭下。
海容早在海葵轉回包廂的時候,就察覺了海葵的不正常。
他從兜裡掏出布巾,將海葵散亂到額頭上的髮絲順到腦後,用布巾擦著海葵臉上的汗。他邊給海葵擦汗,邊問:“你離開包廂後,碰見誰了?是不是以前結過仇怨的人?”
海葵點點頭。
她晃了晃臉,嫌海容擦的輕,搶過海容手裡的布巾,用力朝臉上擦抹著,把細嫩的臉皮擦的通紅。
“什麼人?”海容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塊布巾,不緊不慢的擦著臉上的細汗。
海葵用力在脖上擦了一圈,將布巾揉成一團,塞進海容口袋裡,“去救段興秋的時候,碰上的海盜頭。”
“海盜?”海容停了擦汗的動作。
海葵道:“外號黑龍王的那個。”
“蔣異浪。”海容吃驚的抬高嗓門,聲音有幾分走調。
海葵被海容走調的聲音,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別一驚一乍的,是蔣異浪。”
她把在海上被蔣異浪抓住拷問,逃跑後遇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