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壓著心慌喊冤,“夫君這是在說什麼?我做什麼了?我又嫉妒誰了?我一向不出門,又哪裡擔了人命,夫君可不要聽信人言冤枉了我。”
“哦?你這意思是說我在希及那裡聽了些什麼回來冤枉你?”
“不是這樣嗎?你剛還說從柳家回來,一回來就找我的麻煩,不是柳卿說了什麼你又怎麼會這般對我。”
杜容夏冷眼看著她,往日裡面對她時的溫和再也不見,“真可惜,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