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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體會到一點這個年輕人的用心,現在的松井式雖然滿身酸臭,卻已經是個很精神的人。如果剛才自己不是去煎藥,而是陪那幫無聊的人爭論,松井式還會如此感動嗎?

只是,先生如今究竟怎麼樣了?真讓人擔心啊。

八、蝶與花

白家樹和鄭書榕守在門外,還有回禾吉,看到松井式精神健旺的走出來,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們要照顧好李先生,他累壞了。”松井式和藹的微笑著,甚至還撫摸一下回禾吉的肩膀;“多虧大師的藥,今年給瀨清寺供奉增加一倍。”

轉過屋角,松井式低聲在井池雪美耳邊說:“他也是一條狗啊,雪美小姐要記得,不要輕易得罪這些僧人。他們和議員不一樣,是一把值得賞玩的扇子。誰能一塵不染呢?他們雖然幫不上多少忙,有些時候卻能壞我們的大事。”

“是,式爺爺。”井池雪美乖巧的笑著,忽然想到什麼,轉身道:“就讓先生安靜一會兒吧,他說過不許打擾他。”

祝童再次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井池雪美。

她今天穿的是潔白撒花長袖和服,枕著手臂伏在壁龕前的茶几上,長長的睫毛合攏正在熟睡。

烏黑柔軟的長髮散散地披在肩臂處,神態安適寧靜,猶如正在夢境中游弋的孩童,竟使遊遍花叢的小騙子無端地生出幾分要保護她的輕憐。

這個房間似乎也不是以前那間,房間裡的佈置充滿女性溫馨;壁龕內的那束插花,空氣中漂浮的幽香,玻璃門上懸掛的風鈴,都是陌生的。

祝童伸展一下手臂,發現自己躺著的木榻上鋪蓋的,是一床亞白的蟬絲面被褥。年前,葉兒曾經想買這麼一套,看到標價,眨眨眼撇撇嘴就放棄了。

“先生醒來了。”

井池雪美感覺到祝童的動作,輕輕睜開眼,如小女孩般,笑出一臉天真。

這瞬間祝童才感覺到,以前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井池雪美偽裝出來的保護色;現在的她,才是真實的井池雪美。

“幾點了?”祝童抬腕,卻發現ck表不在了;馬上就感覺到上身**裸的,下身似乎也只有一件內褲。“雪美小姐,你……沒對我做什麼吧?”

井池雪美噗哧一聲笑出來,依舊枕著手臂頑皮的說:“先生想我做什麼,還是不想我做什麼呢?”

祝童很享受這樣的調笑,身心放鬆蝶神喜歡,被井池雪美激起的些微**,正好刺激虛弱的真氣加快恢復。

“我睡了多久?”

井池雪美伸出兩個指頭,卻不說話。

“兩天?”祝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睡了兩天;看窗外,陽光透過石榴照進來,應該是下午;“兩個小時,對嗎?”

“是兩天啊,我看到先生這裡。”井池雪美坐起來,點點自己的胸口;“知道先生不希望別人發現這個秘密,所以才把先生移到我的房間。”

祝童完全清醒了,掀開被褥檢視一眼胸前,那裡還是一片拳頭大小的空白。鳳凰面具正緩緩的滲出暖流,涵養著消耗過度稍有萎縮的經脈。

“我是個無心的人,你不怕我是妖怪?”祝童不再遮擋,反正已經被看到了,那樣做毫無意義。

“家父在世時曾說過:滿口真理的人最是危險;因為人都是血肉之軀,都會有隱秘的**和索求。”井池雪美站起來,走近軟榻凝視著祝童健壯的上身,眼光落到他肩膀的黑色蝴蝶處;“先生,您需要雪美做任何事,雪美都不會拒絕的。”

糟糕!是自己身上散出的清香誘惑了她。

井池雪美目光迷離,軟軟的跪坐在祝童身前半尺處;白皙纖細的手臂從寬大的衣袖中伸出,撫摸著黑色蝴蝶,細聲說著:“它真美啊。”

祝童看到一條細細的傷痕,在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