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一大清早的,天翔閣裡傳出一句殺豬似的尖叫,路過的下人都好奇的伸長脖子往裡面看。
端木顏涯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叫得搖頭晃腦的……我,伸出修長好看的小指摳了摳耳朵,說:“叫夠了沒?”
我死瞪著這傢伙,昨兒個晚上竟然在房間門口的臺階上睡了過去,真是失策啊。
今兒個一早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半睡半醒的就尖叫了起來。
“你……你沒對我做什麼吧!”我抓著自己領口的衣服,以一種看見絕世老色狼的眼神瞪著端木顏涯。
“我說過,我對小丫頭沒興趣,只是昨夜看你睡在臺階上怕你著涼抱你進來而已。”端木顏涯說著,又看了看我,“倒是你,昨夜把我的衣服抓得死緊的,害得我只能抱著你睡,手都僵了,我還沒問你是何居心吶。”
“我……我……我……”我剛想否認自己昨晚有過這種舉動,卻好象想起昨晚確實感覺到一種溫暖,在這種溫暖離開我的一瞬間,我記得自己伸手抓住企圖留下它……
我寒,不會吧?那時,我抓住的,是端木顏涯的衣服?
是端木顏涯的懷抱讓我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感到溫暖?
就這個禍害?
我斜著眼開始上下打量他,由於昨晚一整夜都是抱著我,他也沒躺下,直接靠在床頭。
頭髮蓬鬆有點亂的垂在腦後,有幾縷髮絲還垂在額前,昨夜被我抓著靠了一晚得已經變得衣裳不整,加上剛睡醒的慵懶眼神……
哇,神吶,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如此漂亮!你真是太太太不公平了!!!!我要抗議啊啊啊~~~~~~
(二)
我邊在心裡流淚邊爬下床,整理好衣服和頭髮,走出去打了水洗漱又打了水端去給端木顏涯洗漱,沒辦法啊,再怎麼著人家現在也是我老闆,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要被炒魷魚……
“我過兩天要出趟遠門……”端木顏涯穿上我為他拿出來的衣服,額,當然是女裝。
“去哪?”我想也沒想的便問。
“去寒鈴國……”
“去那幹什麼?”端木顏涯話還沒落音就被我問道。
端木顏涯又盯著我不說話,我吐了吐舌頭說:“好啦,我不該問,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沒準,可能一個星期,可能一個月,也可能一年。”
聽到這我想也沒想就來了一句:“那我也要去。”
話音剛落不僅端木顏涯楞住了,連我自己也楞住了,是啊,我跟去幹嗎?
他去寒鈴國保不準就是實施他的陰謀的,那可是搞不好就掉小命的事……
但是,聽到有很久不可以見到他,我為什麼會覺得有點捨不得?
想來想去正想說我開玩笑的時候,卻聽見他說:“不可以,你給我好好呆在府裡。”
哼!本來還不想去的,以為我稀罕呀。但是他不准我去,我偏要去!本姑娘就這德行,不吃硬的專吃軟的。
“為什麼不准我去!”我立刻跑到他面前大喊。
“不准你去就不准你去,哪這麼多話。”端木顏涯皺了皺眉頭,我知道這傢伙軟硬都不吃,怎麼辦勒?怎麼說服他讓我跟去?
我眼珠子轉啊轉啊的,說:“嘿嘿,這樣吧,如果我能猜到你為什麼在你母后忌日一個多月後再次穿女裝,以及你這次去寒鈴國的目的,你就帶我一起去,好不?”
端木顏涯挑眉看了看我,說:“好。”
“當然,我也不可能完全猜中,差不多就行了哦!”
“好。”端木顏涯顯然是不相信我能猜中他的計劃或者說陰謀,笑著點了點頭。
“首先,你現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