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大概經過就出來了。
楊勇信在13號給『患者』做電擊治療,一般情況下,都會有一到兩個助手。
助手是醫院的人。
此外,還會有幾個其他患者在場。
這些患者,都是經過治療,被認為是比較聽話的,有的還是管理其他患者的『班委』級別。
讓這些人來,一是幫忙打下手,二來,主要還是鞏固之前的『教育成果』,讓他們一次次親眼看見不聽話的盟友接受電療時候的痛苦情狀,使之心生畏懼,不敢反抗。
也就是昨天晚上,楊勇信又給一個新來的女孩做電療,由於時間比較晚,助手去哪了,他只帶了幾個表現比較好的學員去幫忙打下手。
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其他在場的學員和接受治療的女孩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唯獨不見楊勇信。
當時已經晚上十點了,治療中心已經下班,只有幾個值班的工作人員,也沒太留意,還以為楊勇信自行回了家。
哪知道第二天一早,治療中心工作人員去13房間門準備打掃衛生,剛開門,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一股惡臭和焦糊味道撲鼻而來!
治療室裡一片狼藉,穿著白大褂的楊勇信被幾寸款的皮帶,牢牢的固定在病床上。
奇怪的氣味就是從楊勇信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他腦後的白色床單上有一大片已經乾涸的血液,嘴角像螃蟹似的泛著白沫,眼神空靈望著天花板,身下已經大小便失禁,床單上都是黃白之物,順著床邊緣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在地上積了一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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