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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三兩下後,張鳴箏到了盡頭,被扶手擋住了去路,而面前的人步步逼近,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她一害怕,想也沒想的伸手抵住他。

“幹嘛,退回去,坐好!”

陸堯一頓,隨即正襟危坐在原地不動彈,修長的右手抬到眉眼處行了個軍禮。

“是,首長,一定做好,保證完成任務。”

張鳴箏無奈的翻白眼,從一旁拽來一個抱枕擱在兩人中間後盤腿坐在沙發上,一雙眼認真的看著他。

“你為什麼從新澤調到寧江?”她開門見山,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不願意錯失這次機會。她瞭解自己,如果今天不問,那以後更不會有問出口的機會了。今天被這個神經病刺激了,讓她也同化的豁出臉不要了。

“誰告訴你的?柳明君?”他不答反問,左手臂抵在沙發靠背上撐著下巴看著她,一臉考究。

“讓你回答問題,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某人嚴肅的拍拍抱枕,示意他端正態度對待這次談話。

陸堯悄悄朝她移了幾寸,懶洋洋的開口。“那你得先問給我打電話的是誰。”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張鳴箏就怒不可遏。他做錯事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簡直不可原諒。所以說她就是蠢,才會被他剛剛惡俗偶像劇般的三流手段給騙下去。

“話說站雪裡這狗血劇情誰教你的?”張鳴箏忍不住惡寒的問道。

“甚麼狗血劇情?”陸堯懵了,莫名其妙的問道。

“就你剛剛,我回你簡訊你就跑到車外站著,這誰教你的?”她嫌惡的挑眉用嘴努了努門外。

面前的男人搖頭,“沒人教我。”

張鳴箏怒了,心想沒人教你你天生就會這種下三流狗血的手段你還讓我給你j□j!你騙鬼呢你!

“那你怎麼就想著跑出來,你就確定我會下去?”

對於這個問題,陸堯當時聽完的反映是這樣的:⊙﹏⊙b汗!你不是已經下來了麼,為甚麼還要問確不確定?

“我一個人在部隊這麼多年沒人疼沒人愛的,家人也不能常相聚,我想你也不會捨得我站在大雪了,所以就跑出來了。而且,車裡真的快沒油了,沒油暖氣就會沒有了。”最後一句煞風景的話從陸堯嘴裡說出來後,張鳴箏決定相信他不是存心走三流惡俗言情套路,而真的是歪打正著了。再加上陸堯那句‘在部隊多年沒人疼沒人愛的……’,她多少有些心疼他了。

“言歸正傳,給你打電話的是誰?”

“發小。”

“青梅竹馬?”長頭髮的女子冷哼,瞄向他的眼神多了一絲殺氣。

“只能算發小,我小時候沒有騎過竹馬,但是拿竹馬揍過人,還因為搶東西差點把她頭髮都拔光了。”詩情畫意的場面被陸堯解說的血腥暴力,張鳴箏翻白眼,穩住自己滴血的心繼續追問。

“那你為什麼調來寧江?”

“不堪其擾。”簡單明瞭的四個字,陸堯說完望著她,一臉等待主人表揚的神情。

“什麼意思?”她不明白,或者說她想要知道的更詳細。

陸堯哀嘆,女人都是多疑的物種,箏箏也不能倖免啊。

“她叫陳若水,和我從小一處長大,因為母親早亡而我媽一直希望再有個女兒,基於帶一個孩子是帶帶兩個也是,就幫著一起帶了。高一和我表白,軍校畢業分回新澤後,為了讓大家都舒坦自由,也為了讓我不至於上軍事法庭,我就申請調到寧江。”

他說的簡潔明瞭,張鳴箏聽了個大概,心裡也明白事情不會如此簡單,但她的注意力卻被最後的軍事法庭給吸引去了。

“和軍事法庭有什麼關係?”

陸堯笑,伸手拉住她的一雙手包裹在掌心,溫熱的觸感讓他心安,他衝她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