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色狼啊!”我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哼。還吃老孃地豆腐。”
蘇離抹抹額頭上地汗:“少爺。他是您地青梅竹馬啊。”
“青梅竹馬?”我迷惑了。這關係複雜地。
“恩。他是凌師爺地獨子。凌師爺是從外地遷來地。聽說是家道中落什麼地。不過老爺看中凌師爺地才氣。便招她做了師爺。她兒子好象在做教書先生。就是救您地男子。凌沐澤。您還能記起麼?”
蘇墨馬上搡了蘇離一把。“少爺早說了最近地事不記得了。你瞎問什麼啊。”
我笑著望著蘇墨,這個表哥倒是比表弟聰明多了。
蘇墨見我對他笑,馬上殷情的湊過來,“少爺,您落水的那天就是和凌先生在一起啊。不過,凌先生說您是失足落水的,他看到的時候,您已經落水了。”
我使勁的想了想,然後放棄了,蘇小圖的魂估計是嗝屁了,我怎麼可能記得起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呢?我真蠢,原來那個色狼是我的救命恩人,算了,我女人有大量,就不跟他計較吃豆腐的事了。
“呃,那你們說的賴家是誰?不會也有個人跟我青梅竹馬吧?”我尷尬了,這個前身的關係網還真是複雜。我鬱情容易麼,你一伸腿就走了,我還要來幫你收拾爛攤子,你丫的做人真不厚道。
聽我問這話,他們兩個面面相覷的對望了幾秒,猶豫了一下。蘇離居然又不知死活的問了句,“少爺,您確定您不記得了?”
“我X,跟你講了無數次了,不記得了,不記得了。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我暴跳如雷,丫的,怎麼跟個歐巴桑一樣,還沒完了。小姐我可是沒什麼耐心的!
倆人嚇了一跳,蘇墨馬上接話:“少爺,賴家就是一個官司的主,最近老是求著咱們老爺給走後門呢。”
“真的?”我有點不太相信,“我明明聽到你們說什麼求親,拒絕什麼的。”
蘇墨抖了一下,猜也知道是在後悔自己嚼舌根。“真的,他們家老爺看上一個小倌,求親不成,就想強娶。這些天沒事就往後院跑,不是想走後門是什麼?”蘇離在旁邊點頭如搗蒜。
看他振振有辭的樣子,我也不好再多說。“最好別騙我,不然你們兩個死定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躺久了眼花的原因,我看見他們好象又抖了一下。
我剛想問點什麼,門外就傳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我們一齊回過頭,是大奶奶,呃,叫一個大男人做大奶奶,還真TMD的不習慣啊。他手裡端著一個燉盅,看見我坐著,馬上叫了起來:“蘇墨,怎麼讓少爺起來了?快扶她躺下。”
恩,還把我當以前體弱多病的蘇小圖呢,我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最強悍的鬱情啊,淚奔,算了,我是蘇小圖,是體弱多病的蘇小圖。我乖乖的躺下,這個男人生下獨苗,地位應該很高吧,我還是先討好他再說。“爹,我身體好多了。您別擔心了。”瞧瞧,我嘴多甜啊,甜的我都一身雞皮疙瘩了。
大奶奶手裡的燉盅抖了一下,我抬頭,他眼裡居然盈滿了水霧,他把燉盅遞給了蘇墨,然後朝我這邊靠了過來。“小圖,我的寶貝啊,你知道我等你這聲爹,等了多久了麼?你終於開口說話了。”一個大男人這麼容易就哭了,這裡還真是與眾不同啊,我現在才發現在這裡,男人才是水做的。
就這樣,被他們關在家裡多少天我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是吃了睡,睡了吃,我淚奔啊,以前,我不就是想過這樣的生活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睡覺睡到自然醒,不過數錢數到手抽筋現在還沒點跡象。因為我在這裡這麼多天,壓根就沒見過這裡的流通貨幣。
雖然過上了豬一般的生活,但是我真的好無聊啊,天天關在房間裡,大門都沒出過,這是人過的日子嗎?我覺得我該出去逛逛了,即使萬般不樂意,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