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過度,您總不至於是吃不起好東西吧。”
池中天一番話,倒是讓承齊侯有一種刮目相的感覺,和池中天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他懂脈相呢。
“池公子!”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一個護衛,忽然跑了進來。
“怎麼了?”池中天沒弄明白他為什麼跑進來。
這個護衛起來年紀並不大,也就三十開外,長得一副憨厚樣,他先是了承齊侯,然後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地說道:“侯爺,您就別瞞著了,池公子肯定能幫您解決。”
“大膽!我和池公子在這裡說話,你怎麼能擅自進來,快出去!”承齊侯怒聲說道。
“侯爺,我不管,我就得說,池公子,這段時間,前前後後來了兩回殺手,要來殺侯爺!”
那護衛一口氣說完之後,彷彿輕鬆了許多。
“放肆,胡說什麼,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滾出去!”承齊侯很少和下人發脾氣,起來,這個護衛似乎是忤逆他的意思了。
“侯爺,到底怎麼了,您跟我還有什麼可隱瞞的!”池中天聽到有殺手來殺承齊侯,那心馬上就懸到嗓子眼了。
就連傲霜雪,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似地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池中天不知道,還可以理解,畢竟不在歙州,但是傲霜雪可一直沒離開過,她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呢。
“你出來,單獨告訴我,霜雪,在這裡陪著侯爺!”
池中天怕那護衛被承齊侯給嚇到,所以便起身拽著他走了出去,來到外面一棵樹下之後,池中天便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最開始是二十多天前了,有天晚上我們都快睡了,也巧了,那晚侯爺在,到很晚,結果迷迷糊糊的,我就聽到有人喊抓刺客,我們幾個趕緊就往侯爺的書房那跑過去,去了之後,侯爺就站在門外,門口還倒下兩個人,等人都出來之後,根本就見不到刺客了,唉,要不是那兩個兄弟拼死擋著,侯爺恐怕早就遭了毒手了。”
“那後一次呢?”池中天記得剛才這個護衛說遇到兩次殺手了。
“就是十天前,也是晚上,侯爺已經睡下了,自從第一次遇到殺手之後,我們怕有什麼閃失,所以就把原來的三批巡夜的變成了兩批,上半夜是我們幾個守著,還沒什麼事,等到下半夜換人之後,我們剛睡下,就又聽到動靜,這一次倒是沒死人,但是那殺手卻往侯爺屋子裡扔了個什麼東西,還能放毒煙,幸虧侯爺jǐng覺的早,馬上就開啟門出來了,這才倖免於難。”
這護衛說完之後,緊接著對池中天說道:“小的早就跟侯爺說,去找您幫忙,可侯爺死活不讓,就連傲姑娘來了幾次,侯爺都不讓說,後來我們知道您也不在,所以也就沒說,但今天您來了,我這冒著被侯爺責罰告訴您,您可一定得幫忙啊,我們真害怕下一次,我們就救不了侯爺了。”
池中天聽完護衛的一番話之後,心裡是大為波動,想承齊侯一個與世無爭的下野勳爵,會有什麼人和他過不去?
按照這個護衛所說,這殺手應該不是什麼高手,因為僅憑侯府裡的護衛就能攔住的,水平顯然一般。
但,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武功就算再差,那也總歸是個殺手,當你知道有人總想趁機殺自己的時候,那你能舒服嗎?
“那侯爺的病是?”池中天忽然問道。
“唉,侯爺雖然不讓我們去到處說,但是自己肯定也害怕了,每天晚上都睡不好,這些天以來,侯爺天天都睡不著覺,早上經常是紅腫著雙眼,然後白天再睡,您知道,侯爺都這把歲數了,哪能這麼折騰,這不,沒幾天,侯爺就病倒了。”護衛憂心忡忡地說道。
“不過病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