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單單是一種心態的區別,就決定了彼此的本質不同。
而在二條協議之後七日,北陸的暴風就颳了起來。
飛彈國黑川家。
早晨的陽光甚是燦爛,一個庭院中滿是深深的寧靜。
這個黑川家的中心,沒有獲得家主黑川德六郎許可,是誰也不可以進去的,而年已四十有四的黑川德六郎,正在沉思。
控制了飛彈國四分之一的領地的黑川家,在飛彈國已經沒有大敵了。唯一可以威脅黑川家的勢力,只有飛彈守護姊小路家了。
而在黑川德六郎的心中,挑戰獲得朝廷和幕府冊封的飛彈守護姊小路家,是不明智的行為,因而黑川家的生存之道,是進一步和睦與姊小路家的關係。而讓自己有充分的時間來鞏固黑川家獲得的領地。
目前來看,姊小路家也沒有威逼黑川家的意思,這也是因為雙方的實領之間的差距已經沒有壓倒性的區別的緣故。姊小路家可以動員的兵力是三千名左右,而黑川家,大約可以動員一千八百名。
不過,進一步表示對姊小路的忠誠,還是必要的,想到這裡,黑川德六郎很快地就把那封表示忠誠的信書寫好了。
“百門郎!”
他大聲喊著,但是門外沒有迴音,他再喊了一聲,等了一下,看見還沒有回應,就不由有點惱怒。
“百門郎這傢伙,難道不知道輪值侍衛時是不可擅自離開的嗎?真是懶惰和散漫的傢伙,看來要狠狠教訓他一次才行。”
黑川德六郎這樣說著,他站起來,準備自己開門。
就在這時,門外傳過來清朗的聲音。
“父親大人,黑川慶德求見!”
“……自己進來,噫,是慶德?”黑川德六郎吃驚的望向了門。
門自動拉開了,身穿著黃金盔甲的黑川慶德,向他微微一笑,然後深深的鞠躬:“是我,慶德拜見父親大人!”
“是慶德……你回來了?”
從最初的驚喜中回過神來,黑川德六郎立刻想到一件事:“你回來有沒有被姊小路家發現,你可是沒有姊小路家的命令,不可回飛彈國的呀!”
“父親大人,不需要考慮姊小路家的存在了,我奉大將軍的命令,取代姊小路家來管理整個飛彈國。”黑川慶德抬起頭來,向父親一笑。
這笑使黑川德六郎的心中,不由泛起一種寒意,他向外看去:“你這個狂妄之徒,在胡說些什麼呀!”
“父親大人,我奉大將軍的命令,取代姊小路家來擔任飛彈守護!”黑川慶德再次重申,然後再次深深的跪拜在地:“父親大人,為了完成大將軍的使命,請您將黑川家的大權交給我吧!”
“……你,這是在造反!”黑川德六郎被突而其來的變化震驚了,但是他也是當了十多年家主的人了,他第一反映就是:“來人啊,把這個逆子給我趕出去!”
黑川慶德沉默不言,只是露出了譏諷的笑。
黑川德六郎連喊了三聲,也沒有人回應,他大步上前,就要自己推著庭院的中門,但是門一開,就發現一個男子倒在門邊,血腥味撲鼻而來。
“啊,是百門郎!”這一驚非同小可,他不由再次叫喊:“來人呀,來人呀!”
前門應聲開啟了,一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湧入,黑川德六郎大喜,正要迎接上前,但是走了二步,就又停止了下來。
那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穿著陌生的黑甲,正冷冰的看著他。
在士兵的後面,是臉色蒼白的家臣。
黑川德六郎停了一刻,才艱難的回過頭來,顯然他已經明白了現在的局面:“慶德,你想幹什麼?”
“父親大人,為了黑川家的利益,為了完成大將軍的命令,請你將黑川家的大權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