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乾飯的,相隔的時間差也只是麻醉的那十幾分鍾。如果小生這邊沒有一秒麻醉法,時間應該也是相差無幾的。
“第一輪比賽結束,獲勝方,何坑衛生站!明天比賽是一臺手術,靜脈曲張剝離術。手術開始時間是九點!”評審團宣佈了第一輪結果後,便轉身離去。
小生等人找到了鍾海威交談了幾句,也一一離去。何坑現在公路通了,回去只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鍾海威本想在酒店給幾人第人開個房,但眾人堅持離去,鍾海威也只好作罷。
外科辦公室裡,一組參加明天手術的專家聚在一起。
“這幾個小子怎麼這麼歷害?看來我們看走眼了?”
“他們之中哪一個是麻醉師,聽說兩臺手術都把麻醉師趕跑了?”
“真是恐怖啊,就幾個小子,把老胡他們打得頭都抬不起來。”
“別說人家了,明天我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嘿嘿,他們不是回去了嗎?明天一早才過來,要不,咱們給他們弄點小麻煩。”
“怎麼弄?我在這混了幾十年,可不想臨退休了,還要陰溝裡翻船,那就太難看了。”
“來,我有個計劃,大家都來給個意見……”
“這樣,是不是有點陰?”
“嘿嘿,這有什麼,又不是傷天害理;只要拖住他們一兩個小時,到時我們不就贏了嗎?”
“老周,還是你的鬼點子多啊。”
“……”
小生一等人回去之後,衛生站裡的女人把他們圍得團團轉,林馨蘭纏著小生一等要他們講今天比賽的經過。
瀋陽卻說:“有什麼好說的?今天不是看電視了嗎?”
“可是我想聽他們自已說啊,電視報道得那麼精彩,我想現場一定更好玩的。”林馨蘭說。
張偉傑說:“很好玩?你簡直站著說話不腰疼啊!當時的情景你知道多兇險,他們那些個專家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小生今天發了功,身體有點疲倦,也懶得去聽張偉傑的“精彩”評書,在衛生站找了一個沒人的房間,進去靜靜的坐著,他要調息一下了,明天,後天還有兩場惡戰呢!
他懶懶的坐在椅子上,調息也不像老樸那樣盤膝正坐,而是隨隨便便把腿架在桌子上,反正練氣最重要的不是姿勢,而是靜心,心不靜姿勢標準也沒用。
“小生哥,你很累了嗎?”劉如焉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的身邊。溫柔的說。
“哦,如焉,怎麼不去聽娘娘腔說書?”小生收起了腿,身子稍稍坐正,在柳如焉面前他總是比較正經,也不敢像對沈雪那樣,兩人除了那一次在柳家的肌膚之親之外,後來就再也沒有過。
“我看你一個人走了,擔心你有什麼事,所以就來看看你。”
“我沒什麼,只是有點累了!”
“手術一定很辛苦吧,我給你按摩一下吧!”柳如焉體貼的把雙手放在小生的肩膀上,輕輕的給他揉起來。
“如焉,這些日子冷落你了,真是對不起!”小生輕輕的把手搭在柳如焉的手上。
“如焉只要能跟在你身邊,天天能看得到你就知足了。其它的如焉不會去想的。”
“我覺得這樣很拖累你,如果你覺得有合適的……”
“不,小生哥,你別說了,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除了你之外不會再去想別的人。”柳如焉打斷了小生的話,眼裡卻已經迷濛起來,三月的小雨不一會就浠浠瀝瀝的下了起來。
小生看著她落淚,不禁有些心酸,伸手把她抱在懷裡,柳如焉也不掙扎,只是伏在她懷裡低低的哭泣著。小生拿這個女人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他對她的感覺已經不能用愛和喜歡來形容,心中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