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的兩隻手指還在冒著鮮血,小生趕緊找到那盒小綿被,撕開給她包紮上。
“我有的,這個X字,和我的那些針法的一個字是皆音,瀋陽認得的!而且這個針法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熱,像被火燒了一樣,他一定知道的。”
“那好,你給我扎。”鍾佩玉的話一完,小生也不再遲疑,銀針“唰唰”的扎到了她的身體上。
鍾佩玉只覺全身好像被火包圍著,骨子裡流的好像已不再是血液,而是像溶焰一樣熾熱的東西,弄得她滿身大汗,不停的撕扯自已的衣服,好像衣服也著了火一樣。最後她乾脆脫掉了外衣服,只剩胸罩和短小的純綿內褲,雖然在山洞中,但鍾佩玉還是十分愛乾淨,加上她的揹包裡備著一盒內褲,所以此時也沒有什麼異味,卻有一種屬於處女的幽香。不像小生,發出一種……哦,他跟本就沒穿,因為他那條內褲換下來後,鍾佩玉幫他洗了,和自已的涼在一起,不然小生那內褲肯定變成一條鹹魚,香味飄萬里,沈雪她們也不用費心機去猜這些字了,只需依靠這種味道就能找到他。
小生跨下那來回晃盪的傢伙,看到幾乎全裸的鐘佩玉,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沒有了內褲的阻擋,那傢伙更是囂張堅挺,血脈怒張,好像就要爆炸一樣,鍾佩玉難受的同時,小生也在承受著無比殘酷煎熬。
(書說到這裡,了了又要扯下閒話了。想當年,了了還是單身的時候可懶了。特別的讀書的時候,衣服總是一堆就是一個星期才會洗的,襪子總共有十雙,輪個穿一遍,然後再一遍,最後就是把十雙襪子都拿出來對比一下,抽出一雙看起來稍為乾淨的再穿,如此不斷輪迴,等到了了洗衣服的時候,那第一遍洗衣服,襪子的水直接墨黑色,可用毛筆沾著直接寫字。洗得時候了了也是十分認真的,但從來不用手,用腳,兩隻腳一起踩上去,像踩單車一樣,一個學期下來,了了踩爛了八個桶,曬衣服的時候,了了就比較麻虎了,從來都不扭幹水的,不是不扭幹,是從來就不扭,衣架也不需要,因為那時了了住一樓,宿舍樓前面就是一個大操場,在大門旁邊就有好幾排的雙槓,單槓,真接往上面一擺,搞定!不過那味道卻是比較特別的,有點“X白”洗衣服的香味,有點鹹魚的臭味,有點細菌生長的黴味,還有那當然是了了的男人味了,呵呵,這種獨特的味道曾經迷暈萬千在操場上散步,鍛鍊的少男少女。笑話,笑話,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了了可乾淨了,一天不沖涼,就不準上床的!閒話扯完,說書,說書!)
鍾佩玉熱得實在受不了了,痛苦的叫道:“哥哥,我好熱啊!我要熱死了!真的太難受了!”
“妹妹再堅持一會,很快就好了!”小生看著鍾佩玉這樣,心裡也是難過非常,但為了
兩個人都能活下去,再苦再難也沒有辦法了!他自已又沒有孿生兄弟,不然這種苦,他絕對不會讓一個女孩子來承受的。不要說小生,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
好幾分鐘以後,小生覺得差不多了,便收了針,此時鐘佩玉已熱得全身面板通紅,像是一隻煮熟了對蝦,小嘴呼呼拉拉的喘著粗氣。
小生讓鍾佩玉稍稍休息了一下,便開始研究下個字,這是最後一個了,也是最難的一個,跟本沒有什麼好比喻的,也沒有什麼好感覺的,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來。
“妹妹,這最後一個字好像很難啊,我的針法裡也沒有這個字的口決。其它的我就更想不出來。”小生苦著臉說,難道到了這最後的關頭就要放棄嗎?
“哥哥,不要緊的,我早已經想到了這個X字,此時沈雪姐姐想必已經到了,她是北方人,我們只要做一件事,她一定能猜出這個字的!”鍾佩玉心有成竹的說。
“什麼事?我們快做吧!”小生好像有點迫不及待了。
“那就是……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