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送走吳嘉茴,我就接到高中兄弟的電話。
“兒砸,最近在幹啥?”電話剛剛接通,天瀾臭屁的問。
“滾犢子,有事說事,你個小逼崽子一天天就佔勞資便宜,等我回去非得給你放點血。”我笑罵著道。我和天瀾感情特別好,高中時兩人經常翹課去網咖上網,也沒少和別人打架,不管是他還是我,只要有事另一個都會不遺餘力的支援對方,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兩人做一輩子的好兄弟。平時兩人沒少拌嘴,偶爾會有點小矛盾,不過最後還是一笑了之。
天瀾毫不猶豫的懟了回來。“切,等你回來可能要等到猴年馬月哦,話說你小子最近在幹啥大事,都放假這麼久了,你不會還在學校吧!麻溜的回來,帶你釣魚去。”
“沒呢,在學校有點事,昨天剛剛弄好,今天就出來了,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點事。可能暫時還回不去。”我如實回答,沒有瞞著他。
天瀾凝重的問道:“怎麼回事?你現在在哪,發個定位給我,我過來找你。”
我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不想讓他也捲入這場殘酷的博弈,只要給他位置,第二天他就可能出現在我面前,對於這種重情重義的好兄弟,我可不想連累他。“不用了,這邊有人幫我,會處理好的。”
聞言天瀾氣急,對著我就是一頓輸出:“你小子不夠意思啊,你說你還拿不拿我當兄弟,出了這檔子事兒你也不告訴我。寧願給別人處理也不告訴我們,你這是想幹哈?”
我鼻子一酸,有人關心的感覺就是好,不過我還是沒有告訴他我在哪。“沒事,你不相信別人,難不成還不相信我,放心吧!你小子的喜酒勞資都還沒有喝呢!我怎麼捨得離開,我可是很惜命的。我的事她們處理得差不多了,現在去他們那一趟見個人,沒什麼危險。”
知道我不會有危險,天瀾也就放心了,我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只要是我決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行了行了,沒事就好,以後有事找我,別一個人悶著。”
我說我知道了,倆人又隨便扯了一些,天南海北的聊著,直到眼皮打架才結束通話電話回去睡覺。
“這是在哪?”我好奇的打量四周。此時我毫無徵兆的重新在一間陌生的屋子內。房間很簡單,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以及一個大櫃子。
我試著去推門,巧的是,我特麼居然擰不動門把手,搞得我一臉懵逼。沒有放棄,我成功的和門把手槓上了,可不管我使多的力都沒有辦法開啟房間門。
無奈只得回到桌子旁坐下,沒辦法,誰讓我這個小菜雞連門把手都搞不定呢?
桌子上有許多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書籍,以及一封信。上面赫然寫著“陳璇桉啟”,我瞬間呆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上面寫了什麼。
“桉,時間到了,是時候開始了,說實話,我不希望你捲入這場博弈,但是你的身份卻讓你無法置身事外套,有些人你可以完全相信,這些出現在你身邊的人,都是我安排的。
我知道你現在很疑惑,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選擇你。但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等你達到我的要求,這些事你自然會明白。桉,這段時間,小吳會保護你,有些事你要學會去面對,不要試著去逃避。你很優秀,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我們,等你回來。”
這封信字跡清秀,也很工整,看上去也蒼勁有力,讓人莫名感到舒心,而且還有一絲絲熟悉的感覺。
這封信的用紙已經有些年頭了,就連墨都有些褪色,可見這封信的主人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佈局了。這讓我感到了不可思議,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在幾年,甚至十幾年前就推算得這麼清楚。
這個神秘人絕對是極其強勁的大佬,肯定是十階算命師,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