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銳道:“當年的北海劍客,如今的太玄宮宮主,咱們也是變化不少。”
田餘風笑道:“敘舊改日再說,那小子快撐不住了。”
黃往本來以為這招也就這樣,卻萬萬沒想到,尤子風一招既發,那就是招招連發,到後面劍勢愈發凌厲起來,他每接一劍,手臂便更痠麻一分,接了四五十劍,手就打起了顫,別說手,腳步踉蹌,竟像是個喝醉的人一般胡亂揮舞,不過他用的的銅錘,也有悍然重量,他力氣倒真是挺大。
尤子風見此,輕聲哼笑,也不再進攻,滑步退去。而那黃往竟是感覺不到,將錘子揮的滿天飛,口中叫道:“怎麼樣?你攻不破吧,哇哇呀……”他其實也是嚇了不輕,尤子風這一招連綿不絕,越打他就越沒信心,到最後是有些崩潰了。
眾人都是鬨笑起來,有人喊道:“黃三哥,別打了,人早就收手了。”
“什麼,有人在出劍,是誰?”黃往喊道。
一女子道:“你已經輸了。”
他略微抬頭,不見了尤子風,尤子風道:“喂,兄弟,你可對著空氣打了半天,有必要這樣怕麼?”
有人喊道:“哎呀,這不用打了,劍君也不是浪得虛名的,你認輸吧。”“對呀,別人早就收手,而你卻怕的要死,力氣還不錯,不過論到其他的,還是差的不少。”
江人彬道:“黃往天生神力,只是臨陣經驗欠缺,招式漸漸趨於雜亂,故趨於下乘,日後當注重內息調整,臨危不亂才是武者切磋致勝的基礎。”
尤子風笑道:“黃老弟可要繼續?”
黃往搖了搖頭,縱身下臺,道:“算了,打不過你。”
尤子風道:“那就請下一位高手賜教。”
庚永輝道:“嘿,聽聞太玄宮劍法與枯劍宗有同誼之好,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倒是要看看。”旁邊的枯劍宗弟子笑道:“永輝師弟,你雖天賦高,但這尤子風劍法可遠不是你看到的如此,你比他那還是有一定距離。“
庚永輝似乎頗有不服,道:”太玄宮雖然風頭極盛,但論到武學淵源,比我枯劍宗可是稍遜不止一籌,不過武君生前輩能力壓群雄,所以太玄宮才能在中央大陸五大勢力中獨當魁首,這是我欽佩萬分的,不過要說到武功,我可不一定會輸給他的。“
胡伏哈哈大笑:”永輝啊,你還是看著吧,尤子風在上面,你們師兄弟,恐怕也就你陸師兄可以上去和他切磋一番,你還小,再勤奮練功一番,等到他們這個年紀,才有資格和他交手。”
庚永輝道:“不可能,師父說我已經可以在江湖上獨立行走,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對手。”曹正道:”沒錯,我也聽師公說過。“
“哦?”剛才說話的個頭高瘦的枯劍宗弟子道:“永輝師弟,你可知道,就算是江湖上武功一流的高手,也有幾等之分。”
曹顯道:“沒錯,師公說小師叔的武藝當屬江湖上一流,唐師叔,你怎麼說?”
那叫唐煜的枯劍宗弟子說:“我剛才說了,武功一流也分幾等,這尤子風,屬於一流之中的第一等,而永輝呢,則是在第三等,雖同屬一流,然差距大也,永輝你的武功,對上我尚且難以取勝,你可是想一想,你在陸師兄手中可過的了十招?”
庚永輝道:“如何不能?上次我和陸師兄拆了一百多招。”
另一叫薛凌珮的女弟子笑道:“那是讓你的。“
”讓我的?“
胡伏撫著鬍子笑道:“豈不知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唐煜道:“我曾和陸師兄對劍,可不是拆招,只能過三招。”
庚永輝道:“你的意思說我可能連三招都擋不住?我豈不是連那個拿錘子的野狐禪都比不過?”
薛凌珮道:“你話怎麼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