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在地往後挪了挪,裴衍洲的手在她下巴磨蹭了許久,見她愈發不自在,不得不將手收回來。
他道:「阿月若想自保,倒不如我教你幾招。」
「可以嗎?」沈月溪眼睛猛然一亮,剛剛重生回來時,她便想要跟著沈南沖習武,可是沈南沖婉拒了她幾次便也不了了之了。
裴衍洲點點頭,上前扶著她的手,氣息貼著她的耳畔說道:「阿月出手。」
沈月溪僵硬地伸出手去,自然便被裴衍洲帶著走,然而裴衍洲幾招帶下來,便愈發沉默了,懷中的美人著實沒有習武的天分。
看著柔軟的沈月溪做起動作來異常的僵硬,他帶著她打西她還是偏向了東,倒是他貼著沈月溪香軟的身子動來動去,密密麻麻地出了一身汗,身體的火氣更被帶了出來,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他的眸色已炙熱如驕陽。
眼見著沈月溪便要失去平衡,他順著身子便將沈月溪攬入懷中,再一個轉身便帶著沈月溪一起坐到了一旁的繡墩上。
沈月溪連忙要從他身上起來,卻忽地一僵,身下的滾燙難以忽略,她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
裴衍洲稍一用力,便將她拉回了懷裡,男子低沉的聲音如呼來的熱風吹入她的耳中:「如此,阿月可還是覺得我不行?」
「!」沈月溪臉上是難掩的震驚與窘迫!
第三十八章
「主公, 劉毅壽那混球真是溜得比兔子還快……」陳無悔推開房門,興沖沖地跑進來,就見到了沈月溪坐在裴衍洲身上, 而裴衍洲的手環在沈月溪的腰上, 一人面色緋紅,一人眸色幽鬱, 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他正這樣想著,裴衍洲的障刀已經飛出,插過他的鼻尖沒入了一邊的門柱上, 再差那麼一毫釐他的鼻子便沒了。陳無悔只眨了一下眼睛,迅速朝後退了一大步,帶上房門退到了屋外去。
沈月溪愣了一瞬,驚地從裴衍洲的身上跳了起來, 整個人從頭紅到腳, 羞得恨不能直接有個洞讓她鑽進去,連招呼都不打, 就低著頭要朝外走去。
裴衍洲無奈地拉住她,指了指她的胸前, 她才發現方才幾招下來她束在胸前的裙帶有些鬆了, 那張臉便紅得不能再紅了。裴衍洲看著她慌亂地整理著衣物, 眼尾都泛起了紅,不敢抬頭見他便匆匆離去,到底沒有叫住她——著實是怕自己忍不住, 他顯是高看了自己的自制力。
過了片刻,裴衍洲才出聲將陳無悔叫進來。
陳無悔一進門就主動認錯, 他偷偷瞄向裴衍洲, 見他神情未有一絲變化, 正想鬆一口氣,便聽到裴衍洲說道:「你這性子不改改遲早要出事,去把這本《論語》抄寫十遍。」
陳無悔一下子便垮下了臉,他大字不識一籮筐,要他將《論語》抄十遍簡直是要了他的老命,還不如直接將他拖出去打二十軍棍。他欲言又止地看向裴衍洲,想要討饒,但是看著裴衍洲唇上的咬痕,他又心虛地閉上了嘴——沒有想到像裴衍洲這樣的鐵面郎君也會白日宣淫,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沈月溪回到廂房後,便將整個人埋在了被窩裡,她方才都在幹什麼……
腦中亂鬨鬨一片,許久之後,她才想起裴衍洲問她的那句話——她哀嚎一聲,便又想一被子將自己蒙死算了……
沈月溪便如此在屋裡悶了一天,許是在房間裡待太久了,待到入夜上床後,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反倒睡不著,直至聽到外間傳來開門聲,她心裡緊張了一下,知道是裴衍洲回來了,慌忙便將錦被一蓋,只當自己睡著了。
裴衍洲坐到床上時,便能感受到床上女子整個身子都跟著一僵,他再低頭就能看到沈月溪刻意閉著的眼,那一雙睫羽還在不住地顫抖著。他無聲地勾了一下唇,從背後抱住沈月溪,果然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