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雖然支起身子，還是堅挺如山峰，只是有點淤青。

葉凡將她放在一邊，然後起來，從外面端來一個大盆，夏天的水，溫度都是合適的，將她放在裡面，用毛巾慢慢擦拭著，就像是在擦拭著最喜歡的玉雕一般。

她也享受這種感覺，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承受。

當洗乾淨了以後，葉凡用乾淨的毛巾擦乾淨，然後將她輕輕地放在席子上，然後自己洗了個乾淨穿上衣服坐在她邊上，“你喜歡就不要穿衣服。”

陳燕知道小男人是吃醋了，嬌笑了一下，然後從邊上的袋子裡取出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原來是t恤、牛仔褲，她一件都不少的。

然後她就躺在他身邊，側臉看著他，說道，“我喜歡穿，不過，是在你的身邊。”

葉凡這才發現自己是被騙了，她一定是來了之後找了地方換的。

“是什麼讓你這樣子做？”葉凡不知道陳豔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子，她不是在誘惑自己，而是在折磨自己一樣。

“我不知道，只是今天中午的時候回到學校沒看到你，就看到了大家都離校了，回到我住的地方，我想寫一下教案，發現就是寫不進去，腦子裡總是會想到你當初說的那些話，可是我很多都記不住了，只有你說的那些留氓的話我記住了，然後將我當初在縣城裡買的衣服帶來了，在你們家的那個茅廁換上的，我知道你喜歡，雖然你一直都不願意讓我穿。”陳豔說的話，讓葉凡覺得心酸，她是害怕了，不知道是害怕自己失去自己還是害怕失去一切。

“還疼嗎？”葉凡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蛋問道，那上面有淚痕。

“你說呢？”陳豔白了他一眼，“你像是一頭強壯的野牛一樣，我雖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也才第二次而已。”

“對不起。”葉凡將她擁入懷中，“我一看到你那樣子，就想到有無數的人看到了，我心中充滿了憤慨。”

“我知道，所以我高興，因為我知道你真的在乎我。”陳豔貼著他的胸口，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道，“雖然很粗暴。”

“今晚不要回去了，我給你做飯。”葉凡放開她，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那是當然，我敢回去嗎？一身的傷。”她白了葉凡一眼，說道。

“其實，你已經很漂亮了，很多時候很多東西都在心底，是不需要證明的。”葉凡從邊上拉上床單，給她蓋上，想讓她睡會。

“可是，我想要滿足你，以後你就是真的想在辦公室裡侵犯我，也隨你。”似乎是真的放開了，陳豔的話帶著一絲慵懶的味道。

“我們之間不需要那些過分的挑逗，只要你能夠保持這份純淨的感覺，我就很滿足了。”葉凡坐了起來，然後就要出去弄點東西吃。

“那條黑色的絲帶性感吧，書上都說黑白搭配，總是如此，我的面板還可以，所以，我知道你喜歡。”陳豔就像是一個最低階的女人去勾引別人的老公一樣。

“可是對身體不好的東西，我不希望再有，我們的身份曾經是禁級，可是以後不會是了，因為你不再會是我的老師，我也不會是你的學生。”葉凡說完就走出了房間，去準備吃的了。

看到他走了出去，陳豔躲在床單，不知道是羞澀還是別的，她覺得自己今天真的瘋狂了，不是那些床板上的動作，也不是自己的主動，而是滿地的碎片。

白色的襯衫已經變成兩半了，雖然它依舊雪白如洗，黑色的短裙也已經變成了破布了，雖然它還是黑如墨的閃亮，那根絲帶已經沒辦法使用了，雖然它依舊短窄的厲害，黑色的高跟鞋已經碎了，雖然它似乎還是那麼的鋥亮。

她用這些嘗試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雖然自己現在全身都疼，可是她卻很開心。

外面燃起了炊煙